“你剛剛問了我什麼?”白夜旁若無饒平靜開口。
“……”
白初落見梁修那邊已經沒什麼危險,便老老實實回答了白夜的話:“你看著漫山遍野都還大大的湖,這裏全都是一處靈泉嘛?”
開玩笑!她怎麼敢追究白夜大佬的責任,回頭再把她叼上溜達一圈,扔進湖裏,她就沒命回到岸上了。
而且,像這種並非親手傷害的,估計都不會對契約獸有什麼反噬,隨便玩!
“不是。”白夜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但隻有兩個字的回答,讓她很難理解他深層的意圖。
不是什麼?不是靈泉。剛才不是還這裏有靈泉嘛?這次又不是,難道這裏的各種大湖泊,隻有一個是真正的靈泉?其餘都是普通湖水?
她剛想開口繼續追問下去,那邊梁修就已經從湖水裏爬了出來。
“快過來拉我一把!”一夠到岸邊土地,他的嘴裏就開始喋喋不休停不下來。
“你你也是啊夜哥,我不就多摸了一會,至於生這麼大氣嘛!大不了,大不了你摸回來不就行了!”
本來還想伸出手拉他一把的白初落,聽完這話瞬間又把手收了回來。
什麼鬼的摸回來!讓白夜摸回來,裏外裏怎麼想還是梁修占便宜啊!
白夜如果真的想討點什麼回來,恐怕也不會用爪子摸,而是直接張開血盆大口,不叼下一塊肉不動嘴的那種!
而且,她現在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懷裏的溫度低了不止一度,再讓他下去,白夜沒準真的會暴走也不定。
能讓白夜發這麼大脾氣的,白烈是第一個,梁修穩穩當當占據第二席位。
“你消停點吧!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沒長記性?沒摔疼你是吧?他要在飛高點,就算地下有湖接著你,也能把你摔殘信不信!?”
為了整個魔族與修真界的和諧,也為了能順利拿到靈泉,白初落決定在白夜脾氣徹底爆發前還是有必要再一次好好提醒一下梁修。
“信!我信還不行!夜哥您大人有大量,饒聊這一次,千萬別剝奪了我以後騎您的機會!”梁修靠著自己的力量上了岸,還沒來得及擰幹自己的衣服,就衝著白夜點頭哈腰。
他頭上還坐著白,彎腰的一刹那,白沒反應過來,順著他彎腰劃過的弧線,一出溜滾到霖上,剛剛弄濕的毛發一瞬間占滿霖上的泥土。
白又氣又急,不斷伸手扒著身上的泥土,嘴裏還不忘嘰嘰喳喳衝梁修的方向喊著什麼。梁修現在自己身上還濕漉漉的滴著水,心裏又惦記著白初落懷裏的白夜,一時半會還真注意不到他。
一旁的白初落隻能感歎,這倆真不愧是一家子,一個比一個奇葩。不過,她倒是有點明白白作為寵物,消失卻沒被發現的原因,以及他為什麼急著想要突破了。
遇到這麼個見異思遷的主人,隨便一個毛多點長得好看點的貓科動物就能被勾搭走,當然還是要自己變強更能讓人踏實了。
一句清身咒送了出去,地上的白連帶站著的梁修身上的泥、水全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哇,厲害厲害!”梁修這句誇獎十分敷衍,連看都沒看白初落一眼,雖然朝著她的方向,眼睛卻鎖定在白夜身上。
白初落翻了個白眼,這人既不長記性也不聽勸,那以後萬一出點什麼事可不要怪她了,她也懶得再費口舌。
連看都懶得在看麵前這個吸貓癌晚期患者,她將實現移向還坐在地上的白。
“咦?”
她忽然發出了一聲疑惑。
“怎麼了?”白夜問。
白初落沒有先回答他,而是蹲身下去靠近白,用沒有支撐白夜的另一隻手,破亂一下它的毛發。
從梁修的角度隻看得到白初落蹲下去,伸手,不過具體她到底幹了什麼,以及白的身影都是看不到的。
梁修站在她身後興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