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也來點?”梁修大方的將豌豆脆遞到白初落麵前,另一隻手裏剛剛拿的一塊遞給了白。白像一隻鬆鼠,前爪接過豌豆脆,抱著就哢嚓哢嚓啃了起來。
白初落搖搖頭,又從空間掏出了三四個油紙包展開鋪到地上:“你要餓了還是吃這些正經飯菜吧,零食留著以後空閑時打打牙祭……”
那些油紙包都是白初落陪霸到鎮上逛街的時候多買出來,本來打算留給師兄。但他一直沒醒,就放在自己空間沒有動過。
梁修看到油紙包眼睛就亮了,等白初落將那些打開,香味傳出來,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等白初落那句話完,他嘴裏的雞翅都已經啃了一半了。
白初落邊話邊拆油紙包,等把話完,油紙包都拆好,一抬頭就看到梁修傻愣愣的叼著雞翅,露出了一半已經吃完的骨頭在外麵,瞪圓了大眼睛看著她。
他懷裏的白和他的動作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隻不過嘴裏的翅中換成了翅尖。
白夜十分嫌棄的看了對麵兩人一眼,從白初落懷裏跳到地上,買著優雅的貓步走到其中一個油紙包跟前。慢條斯理的開始吃裏麵的扣肉。
“……”白初落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吐槽梁修和白出奇一致的動作,還是兩位閃電一般撲向飯材速度,又或者是白夜為了鄙視他們自持身份,與平時吃飯的反差。
如果是平時的白夜,那吃飯狼吞虎咽的模樣,跟餓了一個月沒怎麼吃過飯的難民也沒什麼區別了。現在卻斯文的像個紳士真令人不可思議。
對於這幫已經埋頭吃飯沒時間搭理她的人,白初落已經不想再管了,就放他們自己好好吃吧。
跟身邊的梁修打好招呼,還要和白烈那邊一聲。
不過那邊就比較好辦了,無論是靈簫吟還是白烈都熟知她想要做的事,所以簡單一解釋那邊就能完全理解了。
白烈隻是多問了一句她如果一直沒找到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再吧,看看情況,如果到明晚上還沒找到我再跟你。”白初落給了它一個含糊的答案。
這之後白烈也就沒在多什麼。
那邊三個吃的正香,白初落象征性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自己一個人來到湖邊。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她再做起來就十分熟練了。
席地而坐,手放進水中,閉眼用心感受。
“呼喚它的名字。”還是那個聲音,如係統一般不帶任何感情提醒著她。
白初落想了想:“辛巴?”
又多叫了即便,這一次對麵出現的是一圈棕黃色的光芒。
“不會真的出來獅子王吧。”看著那略有些熟悉的顏色,白初落不禁有些好奇。
不過,事情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發展,這一次走出來的是一個男孩,穿著一個黃色的肚兜,看到她隻是咿咿呀呀的叫了幾聲就搖搖頭退回到光圈裏離開了她的視線。
“這個也不是。”她睜開眼,可惜的。
這一夜她基本都在這機械的行為中度過。每次閉眼都會跳躍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梁修在她第二次睜開眼的時候就帶著白告辭離開了。
白夜一直陪在她身邊,一處湖泊、一出湖泊的探索著。
“到底什麼他們的名字?為什麼一個都不對!”白初落頹廢的坐在剛剛失敗得一處湖邊。
此時的已經有些蒙蒙亮,辛苦了一宿,這個時候才是最困倦的時候。即便白初落作為一個根本不需要睡眠的修士,這個時候也禁不住有些眼皮打架。
但更讓她沒有精神的還是這整整一宿的時間,她居然連靈泉的名字到底怎麼才能知道這件事都沒有弄清楚。
一晚上整整五個靈泉,她見到了男娃娃、女娃娃、一條會話的魚、一隻長得奇形怪狀的妖怪以及一株楓樹,每個靈泉在聽到她呼喚之後都會出現,但每一個也都自己並不是她呼喚的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