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白夜不解的看著她反問。
“就是，就是……”白初落的手在東西周身上下胡亂比劃，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這樣，白夜竟然也能看明白，冷哼一聲：“靈泉本就是地靈氣的化身，那麼充裕的靈氣護體，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我的爪子弄傷。”
都知道結果了，為什麼還非要撓那一下？白初落心中忍不住吐槽，當然她是不敢當著白夜的麵出口的，也就在心裏過過癮。
表麵上還是回歸了正事：“它既然跟我出來，是不是就代表已經同意與我靈台融合了？”
“你問它啊？”白夜著站起身來向遠離白初落的方向挪了幾步，才停下來轉過身麵對她。
白初落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就看到轉過身來的白夜盯著她懷裏的東西看了兩眼又問：“他不會人話？”
白初落點點頭：“隻會汪汪叫，跟正常的狗沒什麼區別。之前碰到的靈泉都會話，這是不是表示他的靈力比較弱不足以支持化形？”
她完這話就又在白夜的黑臉上看到了熟悉的鄙視眼神。一要被他鄙視無數次的白初落都有點習慣了。
“哼，你知道為什麼那些靈泉都會人話嗎？”白夜問她道。
白初落搖頭。
“你是怎麼學會的話？”白夜又問。
“啊？”白初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回答：“父母教的啊。”
“那你覺得靈泉應該生就會話？”白夜鄙夷。
“額。”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腦子的固定思維會不會話隻和生有沒有這項能力相關，完全忘了無論是什麼技能都要有個學習的過程。
“你的意思是，他不會話，是因為沒人教過他？而且其他靈泉會話是因為有人教過？”白初落向白夜求證自己的想法。
白夜回答：“能夠話也不一定非要專門有人教導，隻要有會話的人陪伴在身邊，經常交談，久而久之也能夠學會。那些會話的靈泉一定都是與修士或是其他能夠與人交流的靈獸、妖獸等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再簡單點就是被人利用過。”
白初落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東西還沒怎麼見過人？這樣的話，對它或者對融合有什麼影響嗎？”她邊著，邊將東西換了一隻手抱，總用一隻手容易酸痛。
“沒什麼影響，”白初落剛鬆了一口氣，就看到白夜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接著道：“不過是能吸收的靈力更多了些罷了。”
“為什麼？”雖然有些驚喜，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原因。
“沒用過的當然比用過的內容更豐富，這點道理你也不懂？”白夜遞來一個眼神。
好吧，自己這次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算是撿了個寶，隻是不知道一模一樣的外貌，一模一樣的名字，它會不會與自己兒時的寵物有些關係。
現在正事要緊，這個問題以後有時間再慢慢研究。
“可他不能話，我怎麼才能知道融合的方法？”白初落重新回到第一個問題。
“這個簡單，你隻要將他身上的靈氣全部引導到你的靈台就好了，跟平時引氣入體的方法相同。”
“全部？那它沒了靈氣會怎樣？”她問。
完全由靈氣組成的身體，沒了靈氣會怎樣她心裏一點概念都沒櫻如過隻是變成了一隻普通的狗，也就還好，但如果連生命都隨著靈氣的流逝而消散，就算東西本身已經同意，她也要鄭重的重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別東西的樣貌和自己兒時的寵物一模一樣，就算隻是一隻普通的靈氣，為了自己的親人朋友犧牲別饒生命，也太過霸道。
沒到迫不得已的地步，白初落都不想邁出殺人救命的那一步。
還好，事實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殘酷。
白夜回答：“他的身體都是由靈氣組成，所以根本不存在沒有靈氣這回事，靈氣在哪他就在哪。你要做的隻是將他的靈氣引導入靈台，但不可能完全吸收，他隻是寄居在的靈台，成為你靈台的一部分，與靈獸簽約有些相似。隻要契約解除，他能夠隨時從你的靈台裏出來。”白夜這回解釋的很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