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啊,想救他也不難,隻要將他體內混亂的靈氣渡到你的身體裏,理順了再渡回去就行了。”白烈手裏也捧了一塊披薩,他是除了白初落以外唯一一個知道披薩的一位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卻沒有真正吃過,原因嘛當然是因為披薩流行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封進空間,對於這種時代發展後新出的美味隻能遠觀而沒有機會一嚐,不僅如此就連披薩上的芝士他都是第一次品嚐。
這一嚐之下還真的很符合他的胃口,本來就喜歡奶香味的他,配合肉、蔬菜、麵餅組合起來竟然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美味。他這吃的認真回答白初落就敷衍了許多。
白初落聽的認真,披薩拿在手上半沒有下嘴:“怎麼渡靈氣?”
她還不是很明白這個操作,引氣入體都是吸收外界靈氣,就算是剛剛對於東西身上靈氣的吸收,也是因為東西身上的靈氣本來就同於自然中的靈氣。
而進入人體內的靈氣,一但被人真正吸收化為自己的修為,就像已經被署名了一樣,很難輕易再從身體流逝出去,當然自己使用靈力除外。
如果吸收的靈力還能輕易從身體出去,那麼每打坐吸收靈力的時間可能就得從一到兩個時辰直接變成五六七八個時辰,否則走個路吃個飯都能浪費一對,到用的時候恐怕連個靈力皮都放不出來。
白烈讓她從宋延清身上渡靈氣,聽起來簡單,真到操作卻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你不是剛從東西那度過一次靈氣嘛,就跟那一樣,到時候你試試就知道了。”白烈依舊敷衍著,將最後一口披薩塞進嘴裏,桌上的一整張披薩基本已經都進了他的肚子。
白烈抬起頭,眼巴巴的盯著白初落手裏剩下的最後一塊披薩,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你那個,要不吃,就給我吧。”
白初落看了看手裏的披薩,又看了看白烈,忽然展開一抹微笑:“可以啊。”
白烈看著她那燦爛的笑容,下意識打了個冷戰,嘴上明明著可以,舉著披薩的手卻沒有移動半分,是個人都明白,她的不是反話就是其中暗含著什麼陰謀。
“把剛才的話清楚,這塊披薩就是你的,否則不但這塊你吃不著,以後空間裏的任何一塊,或者師兄做出來的你都甭想在吃。如果你非要吃的話,我可以親手做給你。”白初落笑眯眯的出了自己的陽謀。
白烈又是一個冷戰,不吃披薩忍一忍還能過去,想起白初落下廚的情景,他覺得自己還是老實點兒的好。他甚至都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一開始要搭那個話。
你看看旁邊白夜、寒、東西都吃的好好的,白初落都不逼問他們怎麼轉盯上自己了!
如果最開始,自己沒搭話,至少現在大會還能平攤一下她的怒氣。
可惜的是,白烈忘了,每個人情況不同,白初落的怒氣根本不可能被平攤,無論怎樣,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最後最嚴重的怒氣一定都是落到他身上。
東西剛來,連話都不會自不必。寒還,白夜誰都惹不起,就他一個不但話多、知識豐富,而且跟白初落的關係也是最近。
關係親近的人往往都要承受對方更多的情緒,這是親近的表現的太過也會對關係造成一定的傷害。
還好,白初落和白烈對這件事心裏都還比較有分寸,平時玩玩鬧鬧也不太往心裏去。比如現在,白初落其實也隻是而已,就算白烈不她也不會真的硬逼他。
而白烈也知道白初落心裏著急,配合著她的話端正態度,正視起來。任何人之間關係的維護,總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才校
不過,白烈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又想不出哪裏值得在詳細解釋的,隻能硬著頭皮問:“你你哪兒不懂,我再給你好好吧!”
“你就,我怎麼把師兄的靈氣引導到我自己身上。”白初落舉著披薩盯著他。
“這我剛剛不是了,你怎麼吸收東西的靈氣,就怎麼吸收宋子的就校”白烈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