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師兄,現在她去哪兒不帶上他!
整個桌上最淡定的就要數白烈和白夜了,無論白初落有什麼打算一定逃不聊就是這二位的察覺,不過這二位心中也有些數,估計白初落會將他倆或者他倆的其中之一留下看著靈簫吟,畢竟他身邊還有潛藏的危險在。
綠一直呈半透明狀態,反正隻要等事情都安排好他知道自己該去哪該幹什麼就好了!
“我需要找時間先試著先解開魔族靈魂陣法的原理,才能想辦法幫梁修他們。在此之前,如果還需要魔族的資料,可能會在巡邏時想辦法回魔族一趟、或者讓梁修幫我送過來。總之目前還沒有確定的行動,所以我剛剛才沒仔細解釋。”白初落無奈,隻能把整件事掰開揉碎給幾人解釋清楚,完挑了挑眉,示意大家聽懂了沒。
幾人這才點點頭,算是明確了接下來幾的目標。
不過宋延清還是不放心又多問了一句:“多久需要聯係一次魔,梁修?怕他的性格,等不了太久。”
他怕的其實是梁修咋呼的性格,等不及直接找上白初落,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比較敏感的時期,明目張膽的與魔族接觸,恐怕對白初落、對三界都會產生不太好的影響。
白初落知道宋延清的想法,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梁修也當過一千多年的魔王了,這點事他還是有分寸的,就算他想來找我也會通過霸和我聯係一下,況且辟心穀不似托魔鎮,不是他想進就能進的來的。”
這番話讓宋延清心下稍微安心了些。
幾人又坐了一會,這頓飯才算告一段落,收拾好餐桌,洗涮完畢就地解散,各幹各的事去了。
白初落一頭紮進了宋延清的房間,美名其曰監督他打坐恢複靈脈。
不過事實也差不太對,整整一下午,宋延清幾乎都在床上打坐,白初落拿著魔族的陣圖坐在一邊,邊為他護法,變研究陣圖,兩個人全程零交流也不覺尷尬。
一晃,一的時間就算過去了。
領白初落比較意外的是,今一她竟然沒見靈韶容過來。溫子傾忙著門內大典的事不過來也就罷了,靈韶容這個明顯覬覦著師兄美色的人竟然沒有趁機會抓緊時間套近乎實在是大大出乎了她得意料。
難道昨師兄的所作所為真的讓她徹底放棄了?
白初落越想越覺得可能是這樣,畢竟師兄現在已經名草有主,不是誰都能做的出“名花雖有主,你來鬆鬆土”這種事。
她在不喜歡靈韶容,再不喜歡靈氏,也不能否認那是名門正派,有些違反原則,出去不好聽、不好看的事他們還是十分節製的。
這個想法讓她心情大好,無形中滅掉一個情敵,身心都變得輕鬆了許多!
“怎的如此開心?陣法解出來了?”剛從打坐中清醒過來的宋延清,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白初落會心的燦爛笑容。
一提陣法,白初落的嘴角立刻又拉聳下去:“還沒,一下午了,我連原始陣法都沒推倒出來,而且唯一一個按理來能聯係上的安鎮的祈福陣和這個定位陣,我也覺得有些別扭。”
她哭喪著臉,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本來已經明確了魔界陣法應該是某種傳送陣的定位陣,她還以為解決起來應該不算很難。
又出現在州島附近,以她對州島陣法的了解,都已經能跨世界將自己從現世送回修真界,解決個修真界的傳送陣還不容易麼?
還真就不容易!
安鎮的那個祈福陣她當初看見就覺得很想傳送陣,就明這祈福陣並不算是州島陣法的一種。
否則,依照她當時的能力應該還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最多以為是某種圖騰,就像她在山洞中第一次看到開明獸那個山洞的傳送陣似的。
可是要它是普通的傳送陣吧也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