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了自己！因為和你在一起太好了，好得讓我以為一切不好的都過去了，美夢開始了。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所有的一切都還在那裏，永遠無法磨滅，永遠無法改變。”……
小夢呆呆地看著史壞，她想到了死，她的心也死了。
突然史壞笑了，他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笑完了，他突然陰沉地問小夢：“那個人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聽到史壞這樣問，小夢的心肺好像被掏空了一樣。
這還要問嗎？
可是史壞卻就這樣問了！
小夢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說：“他不是說過嗎？”
“可我想聽你說，聽你親口告訴我！”史壞大聲吼了起來，他想忍住，可是卻怎麼也忍不住。
看著史壞冷漠的眼神，小夢突然感到了絕望，“你就這麼想聽我親口說出來？”
“你可以不說！”
“為什麼你明知道還要問！”小夢哭著對史壞喊。
“你當我******想問？”史壞知道小夢非常傷心，可是他控製不了自己。
小夢流著淚，緩緩地說：“好，我告訴你！”突然她用最大的力氣喊了起來，“他嫖過我，上過我，行了吧！”說完，小夢痛哭起來。
就是這麼一回事！
折磨了我，我就會去折磨別人；要不然就是別人折磨了我，我就要去折磨你。這樣痛苦才能輪回，生活才能繼續！
史壞不是不想安慰小夢，他知道她非常傷心，可是他卻騙不了自己，他沒辦法說服自己。
理智與憤恨矛盾地擠壓著史壞的心，他喘不過氣來，怨恨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抓起凳子狠狠地砸到了鮮花裏。
這個花店是小夢的心血，這是她的夢！可是現在它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到處是花壇碎片、泥巴和散落的花瓣……
“我知道現在我不該走，可我真的……對不起！”說完，史壞衝出了花店。
看著史壞離開，小夢不由地想著就是在花店裏，就是在昨天晚上他對她說過的話：
“你愛不愛我？”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很愛！”
“你會不會嫌棄我？”
“不會！”
“你會不會離開我？”
“不會！永遠不會！”
“你是不是覺得我可憐，所以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怎麼會騙你？”……
史壞已經不見了，可小夢還在愣愣地看著，“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離開我的！總有一天你會拋下我不管的！”
出了花店，史壞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史壞怕那個男人再回來鬧事，於是他沒走多遠。他在附件的小路上躲了起來，在這裏他能看得到花店。
沒過多久，小夢走出了花店，她關了店門，走了。小夢才離開，史壞就走了，他走向了街的另一頭。
“小夢，到底是我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我？難道是我做錯了？還是我們都錯了！”
一瓶接一瓶，史壞坐在街角陰暗的角落裏大口大口地灌著酒。燈火依舊闌珊，人依然如此。他走不出這個怪圈，來來去去，停停走走，永遠像是在原地打轉。
拎著酒瓶，史壞東倒西歪地走著。左一口，右一口，史壞像個傻子一樣喝著走著。
要是心情不好，酒量也會差很多。史壞喝得太多也太快，他早已經醉了，可是他卻覺得還不夠醉，因為他還總是能想到不想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