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裏是?”
阿爾泰睜開眼睛,並習慣性的將右手手背搭在額頭上。
陌生的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這裏是學校的醫務室還是學校外的醫院?
絲毫沒有主動來到這裏的印象,是因為中途昏迷過去了嗎?
看來理智蒸發的副作用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很多。
正當阿爾泰想要查看一下自己的麵板數據時,一位穿著白色大褂,看上去十分熟悉的身影走到病床前:“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呃,我還好,不過陳教官,你這幅打扮是怎麼回事?打算製服誘惑我嗎?”
阿爾泰臉抽了抽,絲毫想不出對方這麼做的理由。
“製服誘惑?誘惑你這個牙還沒長齊的鬼嗎?”
著,陳麵若寒霜,卻還是在阿爾泰意外的目光下俯下身,用纖細光潔的手背拍掉阿爾泰額頭上的手臂。
“溫度恢複正常了,我還以為你還在持續高燒呢,現在看來,是你子勇氣可嘉呀!”
雖然前世也有被女生摸額頭,但那已經是初中的事了,現在突然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摸額頭,阿爾泰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麵對居高臨下的陳,阿爾泰臉色微紅,將身體緊緊的靠在床褥上,不敢動彈半分:“陳教官,我覺得我身為一個病人,你有責任幫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
“之前的事你忘了嗎?”
見阿爾泰詢問,陳重新直起身體:“你之前在操場上因為過度透支暈倒了,是我和你的同班同學把你帶過來的,不過因為是剛開學,所以醫務室的老師還不在,然後就像你現在看到的,你暫時由我負責照顧。”
之前果然是昏過去了嗎?
阿爾泰手臂支撐在病床的邊緣重新坐起身。
“陳教官,我昏迷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四個時吧?估計你那幫還在軍訓的朋友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過來了。”
陳抬頭看了眼牆壁上方的鍾表回答道。
四個時,看來昏迷的時間還不是太誇張,就是不知道是因為隻燃燒十點理智才會昏迷這麼久,還是每次燃燒理智都會是四個時。
就在阿爾泰還在思考著其中的關係時,陳卻在他猝不及防下,再次以一種近乎“壁咚”的方式靠近。
“……”
這姿勢總覺得似曾相識呢!還是我生就有什麼被人壁咚的體質?
麵對陳那近在眼前的冰豔容顏,阿爾泰嘴角勾了勾,尷尬道:“陳教官,靠的是不是太近了?”
“放心,我是不會對你這種毛都沒長全的鬼心動的。”
(ー_ー)!!你是聊鬼才嗎?
“我的意思是,就算教官你不會心動,但我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多少給點麵子呀!”
“沒關係,如果你敢有什麼不好的心思,我可以立馬讓你變成四肢脫節的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