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繼續坐在這裏等著信息。
這裏有許多的視頻和定位,還有他們的連線。
一如既往的淡定,隻是這次少了陽光般微笑的普照,沉澱著怒發的毀滅,沉穩的坐在沙發上,眉目清冷的壓抑著,等待著下一步的計劃。
許久
悄無聲息,整個客廳隻有下屬在努力奮力追蹤路線,就是沒有梵梵的消息。
他是如坐針毯。
這種等待的滋味十分的不好受,就像等待著淩遲。
深怕一個電話剿滅他所有的希望。
他一直盯著南宮宇的飛機和那輛飛機,兩個人緊緊相連,一直在繽紛斑斕的地圖上持續的飛行。
梵梵在那輛飛機上,南宮宇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勻速行駛的跟在他們的後麵,等待他們到達目的地。
飛機的飛行已經在他們的掌控區域,也必須上報,他們的通暢無阻,明顯就是一切安排好的。
目前隻能等待。
並沒有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下降。
快到晚上的時候,許易電話連線進來。
“穆老,計劃有變。”許易的聲音帶著不安的恐慌再次襲擊了他的心髒。
“說,什麼情況。”一字一句冷靜的吐字,他已經意識到危機。
他知道許易在穆謹笙那裏的位置和權限,他不會這麼輕易說出這個結論。
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許易一聽是蘇亦铖的聲音,也知道梵梵跟他的關係,就如實報道著:“在南宮宇出發後,我派人又回原地檢查了一番,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讓我們的人發現他們大批量人的存在,應該是聲東擊西,金蟬脫殼。”
說到這裏時候,蘇亦铖心裏的希望真的被毀滅的一半,“那個行李箱應該不是梵梵,又可能是東西,我們誰都沒有看見那裏麵是梵梵。”
“是的,所以我又四處去圍剿式的收鋪,剛剛得到消息,確實有可疑的車輛出去過,我們一路追蹤,現在那車是找到,是在一個貧困的山區裏,但是車裏麵空無一人。”這也是他最擔心的時候,梵梵已經被成功轉移了。
蘇亦铖看著南宮宇的飛機還在窮追不舍的跟著,穆家的手下的私人飛機已經出動,但是沒有那麼快的的速度,所以目前他是單槍匹馬的前進,他突然意識到這一起事件不單單針對的是梵梵,危險的氣息靠近了他的身邊,令他喘息難安,急促的說著:“許易,你立刻聯係南宮宇就近降落,等到穆家來接他,前麵危險。”
現在已經在敵方的區域,又是海麵上,這裏的島嶼都是無人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許易心裏一疙瘩,他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好。”
當時意識到梵梵被轉移,確認事情,就立馬給穆老電話,還沒想到這層關係。
希望一切都來得及。
如果南宮宇繼續跟著,就跟著他進入他們的地盤,這群人的勢力還是比較獨立,當初跟穆少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這群人都是販賣毒品的人,穆少也跟了好長一段時間,直接用穆少的權威,舉報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