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哈哈。”
葉予溪知道此時笑會惹惱賀以琛,但看著他那張寫滿了憋的俊臉,以及他手中剛拆開的套,畫麵感太強,還是忍不住笑出聲。剛剛在放映間裏,壞的開端注定了看電影看的不安生。雖然,她火速的換掉了影片,可是,電影還沒看到半個小時,葉予溪就被賀以琛大手時不時揉弄幾下,揉的渾身發熱。
最後毫無懸念的兩個人就從放映間,轉到了臥室。
衣服都脫了,一切準備就緒了,她的姨媽也在這個時候,駕到了。
剛剛被他深吻著,他的長指在調戲她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出來,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身體的情動。可是,當一切準備就緒,賀以琛一手摸過來套,剛準備拆的時候,他和她都看到了他剛從她身體裏拿出來的手指上那抹豔紅……
“SHI套。”
饒是風雲變色還能麵不改色的賀以琛在麵對這種情形時,還是忍不住飆了髒話。就是因為他的這句髒話,讓葉予溪笑出了聲。
賀以琛泄憤的扔掉了手中的套,頭埋進她的頸間喘著粗氣。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身體還在熱著,麻著,被他熱乎乎的氣給撩的身體也難受。
葉予溪去了樓下給自己買好了,處理好後,回到樓上。賀以琛還躺在床上,毯子隻是蓋過腰,他靠在那裏抽煙,臉上的鬱悶到現在還沒有消散,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他繃著的俊臉。
葉予溪敢打賭,賀以琛現在一定是在懊惱剛剛在沙發上,為什麼要隻做一次就放她去做飯。應該餓著肚子做的盡興了,沒力氣做飯,叫外賣解決肚子餓的問題。總比現在,肚子是飽了,可是身體餓了,又沒有外賣可吃。
聽到聲響,賀以琛轉過視線看著葉予溪,那眼神看的葉予溪忍不住又笑出聲。
欲求不滿,眼底都是幽怨。
走過去,靠近的時候才發現薄薄的毯子,蓋住的某一處把毯子撐出一個小帳篷。
“去洗個澡,舒服一些。”
看著他難受,葉予溪斂去笑。她剛剛半路喊停的確有些難受,但是出去買個東西回來便好了。但是賀以琛,對這方麵本來就熱衷,臨到城門下發現攻不了城門,半天欲望都沒壓下去,或是說,他沒想過要自己壓下去。
“不想。”
賀以琛在葉予溪伸手扯他起來的時候,手上用力一拉,葉予溪被扯到他裸露的胸口趴著。唇瓣軟軟的貼在上麵,賀以琛的肌肉繃的更緊了,葉予溪也明顯感覺到帳篷撐的更高了。
他扣著她的腰不放,葉予溪碰了碰他。他不說話,還是摟著她。
“你別抱著我了,我去書房看會書,你,冷靜冷靜。”
葉予溪說著想從賀以琛的懷裏爬起來,本來他就已經夠難受的了,她還和他靠的這樣近,這不是更加難受嗎?隻是,葉予溪的提議並未被賀以琛接納,他的手臂依然牢牢的扣著她的腰。兩人的視線交彙在一起,她看著他眼底的黑亮,無聲的透露著訊息。
葉予溪抿唇沉默了幾秒,在他的視線逼迫下,心底歎息。
“我幫你?”
明知是陷阱,他故意的用他自身的魅力在讓她跳進他設的陷阱裏,可是,看著他憋的難受的臉,她還是心甘情願的跳進了這個陷阱裏。
“好。”
應的太快,明顯真的是在等待葉予溪跳進來。像是怕葉予溪會反悔一樣,在她開口的時候,賀以琛已經直接扣住她的手,往他難受的某地方一按。用手當然沒做舒服,不能做,還有她在身邊。相較洗澡,當然要選擇手。
畫室
從賀以琛回國,接手賀氏集團後。他重拾畫筆,但卻再沒畫過他曾經最擅長的人物畫。
“你再等等我。”
賀東海看著自己二十多年前畫的人物畫,畫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年輕的麵容,燦爛的笑容,如同還在眼前。隻是,她不在了。
“再等等我。”
手,摩挲過畫中的臉,眼眶濕潤了。他在知道她死在一場大火裏的時候,他想過要和她一起做一對鴛鴦,可是……
他不能……
再等他,隻要再等等就好。
沉在過往裏,賀東海俊臉上寫滿了痛楚。他這輩子最對不住的人,是他一生都無法補償的人。外麵突然傳來淩鳶的聲音,賀東海一臉悲痛的表情瞬間斂去。把手中的畫收起,然後起身,拉開了門。
“做自己的事。”
賀東海麵對任何事情都是平靜的,看著找上門的淩鳶。淩鳶是什麼人,即使賀東海裝的再平靜,但是他眼底的紅絲還是盡收她眼底,他又在這裏想那個死了二十多年的賤人。不管她做多少,他都不會看她一眼。
年輕的時候,她努力著。想方設法的討好他,隻是,即便是她脫光了站在他的麵前,他卻是無動於衷,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願意。
她要求他和她同房,讓他履行做丈夫的責任,他當時很平靜的看著她,如果想要,可以去找男人,他不會介意,相信她會處理的很好,不會讓任何媒體發現。
他當時看著她,說的那樣平靜。她用過很多方法,灌醉他。赤著身子在他麵,她淩鳶一生都高傲,麵對這個她第一眼就愛上的男人, 用盡了手段得到了。可是,卻賠上了自己的一生。從不會承認自己輸的淩鳶,輸給了一個賤人。
她最後逼的沒有辦法,隻能再次給他下藥,他終於抱住了她,熱情的吻她。可是,在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清楚的聽到他口中叫著那個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