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涼涼的嘲諷:“裴挽歌這個賤人就是活該。”

她摸著自己的臉,還發出一聲疼:“噝。”

南宮皓皺著眉頭,卸下往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的手想摸摸冷慕歌被打紅的臉,冷慕歌卻往後推了一步,防備的看著南宮皓:“你幹嘛?”

“隻是想看看你臉上的巴掌印。”

“很疼是嗎?”

冷慕歌用手掐住南宮皓的手臂,還很用力的擰了一下,南宮皓大聲的喊道:“啊!死八婆,你幹嘛?”

“我隻是給你體會一下是有多疼,你現在體會到了?”

這個死女人!

娶了她,到底是不是一種錯啊?他都不知道被這個女人擰了多少回了!

“上車,我送你回去!”

南宮皓的語氣態度有些不好,冷慕歌也不在乎,就打開車門上車子。

在去往弟弟妹妹所住的房子那邊時,南宮皓路過一家便利藥店,就停下車子。

他下車,走進那家店裏,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隻藥膏。

他準確無誤的把那隻藥膏丟到冷慕歌的手裏。

冷慕歌接住,看到那隻藥膏上寫著清涼消腫,去紅印。

難道南宮皓買這隻藥膏,是給她擦臉的嗎?

她拿在手裏,還沒有把這藥擦在臉上呢,心底就有一種涼快。

——

另一邊,南宮老爺坐著老宅這邊的車子回家,沒有想到在半路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的身影。

“停車。”

司機穩穩的停下車子,維特管家問:“老爺,怎麼了?”

“你看看前麵那個人,是不是紀蘭?”

經南宮老爺這麼一說,維特就往前看,果真是看到了王嫂和紀蘭的身影。

“是的,老爺,那的確是紀蘭夫人。”

看時間都已經是九點半了,紀蘭還有空出來?

南宮老爺想想,他也是許久沒有見到紀蘭了,既然恰好碰麵了,他打算跟紀蘭聊一聊。

南宮老爺的身後跟著維特管家,南宮老爺喊道:“紀蘭。”

聽到有人喊,紀蘭跟王嫂同時回頭,就看到了南宮老爺。

紀蘭一驚,眼底也有一些淡淡的喜悅。

許久未見了,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讓見到南宮羽。

“你怎麼會在這兒?”

南宮老爺問道。

紀蘭說:“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晚上想出來散散心,就讓王嫂推著輪椅,帶我出來。”

“你身體不舒服?”

南宮老爺發現紀蘭的氣色也不是很好:“怎麼好端端的,身體又不好了?”

“我身體一直以來都不是很好啊。”

紀蘭有些話想要單獨跟南宮老爺說,南宮老爺就跟王嫂說了一聲,王嫂就和維特站在一邊,離開了三米遠,讓兩個老相識聊一聊。

南宮老爺詢問紀蘭:“身體怎麼會不好?你是生了什麼病?找醫生看過了嗎?”

紀蘭沮喪的跟南宮老爺說:“我得了心肌梗塞,晚期了。”

“什麼?心肌梗塞?怎麼會這樣??”

難怪南宮老爺發現紀蘭的臉色很憔悴。

“人生老病死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紀蘭無奈的笑道:“而且我常年有病,也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