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河當然是要遊的,遊塞納河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一絲涼意。遊船上站著或坐著來自各國的遊客們,有一些看上去十分相配的青年男女,臉上透著陽光燦爛的微笑,讓人覺得世界無比美好。法國女孩真的很美。最不同的是她們的皮膚,她們絕不像美國或者東歐女人那樣有著大毛孔和白絨毛,她們的皮膚,甚至比東方人還要細致。這除了她們真的天生麗質之外,還很會保養,法國的香奈爾、蘭蔻與SKTOO,的確比資生堂的化妝品更加溫和。
香榭麗舍大道兩旁是巴黎的高檔商店。東西都貴,但是的確精美。我買了一麵小鍾,是樹脂做的,鍾表的周圍全是做工精美的蔬菜玉米,特別適合掛在廚房的牆上。還有一麵小鏡子,是典型的19世紀風格,上麵是羅可可式的宮廷圖案。最喜歡的還是個洋娃娃。看著那個娃娃就知道為什麼該叫洋娃娃了,因為中國的工藝永遠做不出來,即使用了同一種模子,味道還是會變。這個可愛的洋娃娃長著淡金色的頭發,穿寶石藍的裙子,上麵用金銀絲盤成很精致的花,像是藤蘿又像是風信子,腳上穿一雙同樣淡金色的高跟鞋,一雙蔚藍色的眼睛可以隨意閉合,睫毛閃動,楚楚動人。對這個洋娃娃我愛不釋手,可是買回北京,過了不到一個月就送人了。原因是一個熟人(注意,連朋友都不是!)的愛女得了急症,我去看望,情急之下找不到比這更拿得出手的東西,就隻好忍痛割愛了。如果今生有幸再去巴黎,我一定首先要再買一個洋娃娃,一定要比過去那個還要漂亮!
香榭麗舍大道直通凱旋門。凱旋門上空的藍天白雲令我想起1998世界杯時法國奪冠的場景,不過當時天色已經黑了,但是燈光把香榭麗舍大道映得通明,整個巴黎變成了一座不夜城。一輛花車從人們的頭頂緩緩而過,那上麵站著英雄齊達內、圖拉姆、亨利、珀蒂……幾個月前,有誰能想象大力神杯的得主竟是法國隊?世界上的事情也真是奇怪得很。人說成者王侯敗者寇,可即使法國隊奪了冠軍仍然有很多人不待見他們。真的,比較起貴族味十足的荷蘭、陽光燦爛的英格蘭或者野性未泯的阿根廷來,法國隊實在是不那麼招人喜歡,整個隊中像樣的球星好像隻有齊達內一個。但在現代足球中像法國隊這樣靠整體實力的才容易取勝,畢竟馬拉多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看98世界杯決賽時是在《東方時空》,與白岩鬆共同做一期節目。當時白岩鬆把我領進演播室,幾個大燈一烤,他連珠炮似的發出一係列的提問,這是他的慣技,但是這次他遇到了對手。就在演播室《東方時空》小夥子們的注視下,我和他唇槍舌劍地打了個平手,最後他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說,開始吧。當然,我們誰也沒想到是齊達內的光頭最終解決了問題,在北京時間淩晨5時許,上帝的手大概摸了一下齊達內的光頭。可是現在站在香榭麗舍大道之上,這一切已經成為過去。下一屆世界杯究竟鹿死誰手,又成為新的懸念。大概正是這一個個的懸念吸引著人們有滋有味地活下去。
我喜歡凱旋門旁邊那座玻璃的建築,那上麵有著許多的字母,看上去非常特別,我就在特別的建築前拍了一張照片。
在意大利我去了威尼斯、羅馬和佛羅倫薩。
最喜歡的要數佛羅倫薩,這個常常被譯作“翡冷翠”的地方。到佛羅倫薩時已是黃昏。
找了臨近郊外的一家小旅店。歐洲的旅店都是這樣的,不大,但是非常潔淨,恰如歐洲本身的風格。因為在京時剛剛做完裝修,就特別注意裝修的風格:似乎很簡潔,有些像北歐的簡約主義,但材料用的是一流的,那種瓦藍色的大氣規整的瓷磚,在燈光下特別瑩潔堅潤,十分高檔。窗簾是乳白的剔空鏤花,微微露出一絲外麵的藍天白雲,有微風吹進,十分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