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你去哪了?出什麼事怎麼辦?以後去哪要帶著蘋蘋或者侍衛,知道嗎?”夏墨痕拉著楚馨的手邊囑咐邊向臥榻處走去。
夏墨痕嘴上沒有說,其實隻有自己心裏明白,他有多在乎她,不想讓她受到傷害。也隻有夏墨痕知道現在的局勢有多嚴重,也知道皇後每時每刻都想找楚馨的麻煩,所以他很害怕,害怕她受到皇後的毒手,也是因為如此,他才需要知道她的動靜,才能放下心來。
夏墨痕心中所想楚馨不知道,她隻知道他欺騙了她。楚馨看著他,希望他說出實情,自己不喜歡被騙;又不希望他說出實情,害怕自己承受不了,心裏矛盾、糾結、痛苦等情緒就像所有雜味,混亂在心裏。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來人,請禦醫。”夏墨痕緊張的看著楚馨像一張白紙一樣的臉色,尤其看到她的眼神很深邃,好像要遠離自己的標誌,心裏也不舒服。
“不用,就是心裏有點不舒服,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楚馨眼神很深很深,深的他已經看不懂裏麵的內容,“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你……你有沒有騙我什麼?”
給個提示,給個機會,你說了我可以選擇原諒你,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
“你怎麼這麼問?是不是誰告訴你什麼謠言了?”夏墨痕最不希望她知道他以後的計劃,害怕她傷心。
“沒有,沒有人告訴我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很恐慌,好像要失去你了。”楚馨很失望,你還是不願意向我解釋。
“瞎想什麼,怎麼可能失去我,就是失去江山,我也不能失去你,不要瞎想。你想吃什麼,叫禦膳房給你做。”夏墨痕從和楚馨講話就沒有用過“朕”,可見她在他心中很重要。
楚馨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將要上刑場的犯人,給你最後一餐,然後把你拉上刑場,等待最後的處決。
“我累了,想休息,你回去忙吧!”楚馨疲憊的向臥房走去。
“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過來。”夏墨痕就覺得楚馨一下子冷漠起來,也不知道原因。出了裏間,“蘋蘋,馨兒怎麼了?是不是聽到什麼話了。還有警告下麵的人,不要亂嚼舌根子,否則腦袋搬家吧!”
“是,奴婢會傳達的。”
楚馨聽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已經不想說什麼了,能說什麼,應該說什麼,指著他的鼻子說你騙我,為什麼騙我,這樣無理取鬧隻會讓自己更尷尬,也會成為笑柄罷了。
罷罷罷,一切就這樣吧!你不說,我不問,我們都當個糊塗人,難得糊塗,真是難得糊塗呢。清醒原來讓人那麼痛苦。
夏墨痕走後,楚馨一直沒有睡著,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裏總是不舒服,翻來覆去都是冷宮的畫麵,禦書房夏墨痕的聲音。
它們就像瘋狂的雜草一樣,隻要有風吹草動,就立刻瘋狂的長出來,並緊緊纏繞著她的思想,她的心髒,讓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