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幹舌操、酸軟無力、全身骨頭幾乎散架。

這是謝芝月對醉酒後的第一感覺。

以前,她也喝酒,卻從未喝醉過。

昨晚,隻因是家庭小聚會,謝芝月這一高興,加上有家人在身邊,她也就沒有顧忌,所以就多喝了點。

哪知道,隻是多了半杯,她就喝高了。

“真要命喲!”謝芝月費力的爬起來,背靠在床頭,伸手去拿水杯。

“咦!”謝芝月驚咦一聲,因為,她摸到一個圓圓的毛茸茸的東西,毛還有點紮手。

“這是什麼東西?”

光線太暗,她隻能低頭湊近才能看得清楚。

“呀!”

看清那是一張男人臉時,謝芝月驚叫一聲,她那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已經猜到自己昨晚做過什麼。

謝芝月摸摸索索下床,摸黑找到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念叨:“酒後亂性,酒後亂性啊!”

“趕緊走才是正經,要是他醒過來,我恐怕就有大麻煩了。”

她可不想明日頭條是謝家大小姐夜不歸宿,與不明男子入住酒店的報道。

值得慶幸的是,直到謝芝月關上門,男子都沒有任何反應,待她離開酒店坐上的士,走出老遠後,她長長吐出一口氣。

“戒酒,戒酒,堅決戒酒。”謝芝月握著拳頭在心中發誓。

逃是逃回來了,謝芝月整顆心還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膽,一整晚都沒睡。

直到第二天,沒有看見自己的新聞,她這才徹底放心,暈沉沉的睡下。

思華酒店,某套房內。

饒俊逸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一股特別的味道鑽進他的鼻孔,令他的動作一頓。

鼻子嗅了嗅,饒俊逸猛的睜開眼睛,直接從床上彈起來,左右張望似在找什麼東西。

然而,房間除了一片淩亂,四處散落著他的衣物之外,再沒有別的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是做夢?”饒俊逸摸摸鼻子,喃喃自語,“不可能啊,昨晚明明那麼真實。”

他把被子一掀開,床單上那一朵耀眼的紅色梅花映入眼簾。

饒俊逸嘴角上翹:“上了我的床,你還想跑?是不是已經晚了?”

饒俊逸雖然不管饒家的事務,但,以饒家在h國軍政商三界的超強影響力,加上他是饒家二少爺這個身份,想找一個人,也不算什麼難事。

再說,這家酒店本身就是饒氏旗下的產業,找出昨晚那個女人,更是易如反掌。

“那就讓我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睡了我居然還敢跑。”饒俊逸洗漱完畢,徑直向監控室走去。

【不愛別牽手,要愛別放棄…】

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謝芝月看都沒看,迷迷糊糊把電話給掛了。

【不愛別牽手,要愛別放棄…】

她這邊剛掛斷,過不了多久,手機鈴聲又響了。

謝芝月再掛斷,對方又打過來。

掛斷再打,掛斷再打。

對方誓不罷休,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打,打到你接為止的做派。

被吵得實在是沒辦法,謝芝月隻好接聽。

“喂!”謝芝月懶羊羊的喂了一聲。

“謝大小姐。”對方是一個男人,聲音很柔很好聽,帶著男性的磁性,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把謝芝月所有瞌睡蟲全都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