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媚倏地悵惘起來,她伸出手撫摸著柳升平的臉,喃喃低語:“你竟然也在這裏,這是夢嗎?”
柳升平微笑不語,他覺得眼前清瘦囈語的女子,分明是個愛作夢的小姑娘,令人愛惜。
她靠著柳升平溫暖的胸膛,伸出雙手環抱著他的腰,問出心中長久的狐疑:“你真的是我的嗎?”
方如媚隻覺得自己幸福得象在夢裏,沒有發現柳升平怔住時臉上閃過內疚。過一會兒,他僵硬地伸出雙手抱著她,依偎在她頸邊低語:“是的,一定會變成真的。給我多一點時間,好嗎?”
對柳升平已結婚有妻子一事尚一無所知的方如媚沒有聽出異樣,隻覺得他在鄭重的承諾著將來,令人憧憬的美好生活讓她神魂顛倒。
這時,葉子莨和John跑來找他們催促進城。方如媚擔心葉子莨取笑他們如膠似漆,連忙離開柳升平的懷抱。柳升平果斷伸出大手拉著方如媚的手,大步流星地向葉子莨和John走去。
細碎的陽光,散落在四周,方如媚心裏頭溫暖得象住進了一個小小的太陽。麵前寬厚結實的背影,成了一道最美好的風景,深深地鑲嵌進她大腦的記憶深處。
葉子莨打趣方如媚重色輕友,柳升平說葉子莨帶著John見色忘義。John樂得其所,方如媚麵紅耳赤。聚在一起的四人說說笑笑,繼續參觀四周的景致。
位於山頂處的內城(高城)和位於山坡與平原處的外城(低城)有數不清的曆史遺址,在兩地分割處存在著唯一的小通道。那些保存完好的地方,幸運地沒有被無情的歲月摧殘得麵目全非,讓人以為此處受到特殊關照,產生讓時光停頓回到過去的感覺。
城內一座教堂的鍾塔吸引了很多人的駐足,此處神聖的地方下麵是神秘的地下教堂。地下教堂就建立在聖埃米利永教士棲身的山洞處,傳說中聖埃米利永教士施行了很多神跡,讓一位天生盲眼的婦人重見光明的事跡更是讓人津津樂道。
由於地下教堂有選擇地接待遊客,沒能參觀這個被世界文物保護組織評為100處麵臨消失危機的古建築,方如媚頗為失望。柳升平拍拍方如媚的手,安慰說以後再來參觀。葉子莨和John不太介意,他們早已經累得想打道回酒店好好休息。
回程的路上,方如媚對這座曆史悠久的古城戀戀不舍,依然興奮不已。但愛美又腳痛的葉子莨卻小聲地抱怨說:“這些路又窄又不直,我的高跟鞋走起來很不舒服,真是有失禮儀。”
愛奔愛跳的John嘟囔道:“這裏的宗教氣氛太……”,惹得車上好幾個人瞥了這裏一眼,他們不好再說下去。餘程,大家都累了,很少聊天。
柳升平帶他們回到住所,吃了晚餐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啟程回國。
回到國內,方如媚還對這趟法國之行念念不忘,她經常翻開相冊來把玩回味。大量的4R照片擺滿了好幾本相片,光是曬照片就花費不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