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隻要是身居權位之人,根本就是不屑,像白含情的宰相爹,要什麼有什麼,隻要不造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在場幾位其他公子聽白含情一說不由得麵帶幾分探究,見白含情穿得是淺色祥雲壓低的麵料,雖然簡單雅致,卻透露出不一樣的尊貴,想必是家中極其有權勢的。當下對著白含情恭維起來,顏真在一旁黑得臉都要掛不住了。
“在下方才想起有些事,各位兄台顏某改日再與你們把酒言歡了。”說罷就要走人。
白含情哪裏會讓他走人,就算是顏真被自己落了麵子也是不能走的,人走了等會兒戲怎麼演?
“顏兄莫不是羞惱了吧,我方才那話並非是有意貶低兄台的,見兄台遲遲不肯說到底是在哪個府院的,所以一時間有些羞惱罷了,望兄台原諒。”
原諒,哼,原諒個鬼,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顏真見白含情這樣低聲下氣了,方才被落了的麵子仿佛就回到了臉色,麵上恢複了原先的容光。
“哪裏哪裏,我不是不願意說,其實我就住在城南的三清府院。”
城南三清府院,不是誰的,就是她白含情母親的嫁妝之一,當初可能原身見顏真孤身上京可憐,便讓他住下了,誰知道這顏真竟是騙得原身將這府院給了他,好在並沒有去官府改文書,不然真的是虧大了。
她當即黑下臉了,心中卻是哈哈大笑,可算是逮著你了。
其他人見顏真說是三清府院,俱都臉上掛上了諂媚的笑容,把顏真說得那是紅光滿麵的,開玩笑,誰不知道那三清府院是屬於宰相府的啊,宰相又是誰,當朝第一權臣啊,這顏真和宰相有關係,他們自然費勁兒勾搭著咯!
“顏兄休得虛言,那三清府院可是普通人能住得的。”
顏真正被捧得高興呢,見白含情這樣一說立馬麵容扭曲“小爺我是普通人麼?我可是丞相府的乘龍快婿!”
這句話說出來,整個居鶴樓都安靜了好一會兒。
“好一句乘龍快婿,我倒是不知道你宰相府哪位小姐的乘龍快婿了”
白含情玩味兒的看著顏真。
顏真經不起她這一激,當下就說道“自然是宰相府大小姐的夫婿了!你又是何人何等身份,敢這樣質問於我!”
白含情輕笑出聲,看著顏真麵色立馬變得陰沉起來“我說是誰在府外詆毀我表妹的名聲,原來是你這個癩蛤蟆,你可知那三清府院是誰的?嗬嗬……那可是宰相先夫人的嫁妝,但憑你能住進去?就算你真的被表妹瞎眼看上了,你也不可能!”
白含情那話語裏盡是對顏真的諷刺,臉上卻是輕蔑看不起的表情,惹得居鶴樓的議論聲嗡嗡。
顏真卻是立馬臉一紅“那是大小姐送給我的!”
“那可有真憑據!那要真是送的話,表妹那麼大方的人也不是不可能,肯定會去官府過戶!你拿出那宅子的官保出來,讓大夥兒瞧瞧,你是真的宰相府乘龍快婿,還是蓄意搗毀大小姐的名聲!”
顏真這次真真的說不出話來了,那白含情哪裏給她什麼過戶文書官保之類的東西啊,她以為隻要自己住進去就是他的了,當時他還想要文書呢,沒想到後麵就斷了聯係,最近正想方設法聯係上白含情呢,不想就被這局鶴樓裏當場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