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冽心下也有些明了,他也不在乎什麼了,抬腳便走進了宰相府,他本想直接就去白含情的院子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先去好宰相通個氣,說明一下自己已經來了,免得他待會看到他一驚一乍的。
而且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要成為他的老丈人了,雖然他是皇上,但是這老丈人還是對他能不能娶到白含情是有著至關重要的的,所以他還是要謙禮一點好啊。
說實話東門冽真的是為了白含情改變了很多,他是一個帝王,從來都是別人為他考慮事情,他要生氣也都隻能是別人來哄他,錯了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錯,但是到了白含情這裏,一切都不再和從前一樣了,他開始為白含情著想,想著她生氣了是否不開心,想著她因為這事情生氣沒有好好吃飯,他隻要想著白含情為了他的事情而難過,他就心痛的吃不下飯。
宰相其實將皇上的一舉一動都收入在了眼裏,他能看得出東門冽對白含情的真心,他覺得自己的女兒其實已經找到了她的幸福,其實作為皇帝,他有個三妻四妾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自古以來,皇帝的後宮就是朝廷個官員的一個占地,而皇帝也要考娶各家女兒來鞏固自己在國的地位,身為皇帝他有著太多太多的無奈,但是自己這個女兒他自己清楚,是個隻想要夫君隻有自己一個人的主。
他其實都已經勸了白含情好多次了,東門冽待她真的不錯,就讓她原諒他吧,但是她就是不肯,沒有辦法,現在他也是愛莫能助了。
而東門冽來給宰相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白含情的院子走了去,現在天色已經漸漸晚了,再不快點就要趕不上了。
他快步來到白含情住的院子裏,然後敲了敲門,白含情正在學著做香包呢,最近她閑著無聊便讓自己的丫頭教她做香包,丫頭倒是也盡職盡責的教他,如今她已經可以像模像樣的縫製了。
突然她聽到了一陣敲門聲,丫鬟去了廚房給她端小吃去了,她隻能應了聲,然後快步走了過去開了門。
可是打開了門的瞬間她又想將門關上了,但是一隻大手死死地吧主了門邊,這下白含情是怎麼也不能將門合上了,和對方較了幾次勁,可是東門冽的力氣大的出奇,她根本就憾動不了分毫,所以她索性就鬆了手,直徑走回了屋裏。
東門冽看到白含情不再阻爛,心裏一喜,然後也快步走了進去。
來到桌前,他看到白含情正拿起放女紅的籃子裏,一個小小的還未完成的香包秀著,東門冽的心頓時養了起來,他其實到現在還沒有一樣是白含情送給他的東西,他想讓她給他縫製一個香包,想到這裏,他開了口:“情兒,你這香包縫製的這麼好看,給我也縫製一個吧。”
說完便滿眼期待的看著白含情,白含情望了望他,臉上麵無表情,嘴上冷冷的說著:“我有什麼義務要幫你縫製,你要就讓你那些後宮裏的女人給你縫製好了,隻要你一發話,那些個鶯鶯燕燕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東門冽一聽這話,心裏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有幾點開心,因為他從這話裏聽到了酸氣,他知道白含情這是在吃那些女人的醋呢。
其實他到喜歡白含情吃那些女人沒有的幹醋,因為這代表白含情的心裏是由他的,東門冽其實最害怕白含情對自己不在乎,那種不在乎會讓他的心疼痛的不行,所以她倒寧願她吃醋,這樣他才能明顯的看到她是在乎他的,他身為帝王從來不敢去在乎誰,因為他的不在乎,所以也沒有什麼熱會對他在乎,後宮裏的那些女人對他的在乎都是假在乎,她們真的都是喜歡他這個人嗎,其實並不是,不過都是為了能夠得到他的寵幸,然後壯大自己的家族而已,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利益而已,所以他從來都不和這些女人太過接近,這裏麵不乏漂亮的,但是東門冽從自己當上皇帝的那天起就告訴自己,除非自己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不然他絕對不會讓自己靠近任何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他不想假意裝出喜歡誰的樣子,他隻想在這件事情上隨著心走。
東門冽走到了白含情的旁邊,然後用手按住了她還在縫製的雙手,他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白含情本來被他這麼一阻攔心裏頓時生出了一股子逾期,她微怒的抬起了頭看著東門冽,剛想發火,卻在看到東門冽的笑容,瞬間沒有了脾氣,她從前就是覺得東門冽的笑容很幹淨,他雖然是帝王,肩負著太多太多,但是他卻保佑了這樣的純真笑容,並且隻對她一人這樣微笑,她曾經覺得這樣她就是幸福的,她覺得為了這樣的他,她能夠接受他後宮裏的那些女人,隻要他愛她就行了,但是她還是做不到,她也知道這不能怪她,這是身為帝王必須要有的東西,但是她雖理解,但是她卻過不了自己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