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她緊緊的咬了咬唇,想掙開傅靖聲,又被他攥的緊,還疼。
“你鬆開我!”
傅靖聲沒動,隻是沉沉的看著她,眉宇間裹挾著冷冷的寒意。
“還鬧不鬧?”
“誰鬧了?!”
“嗯?”
傅靖聲攥著她的手腕,加重了力,沒有什麼似的。
時歡疼的眼眶微紅,“傅靖聲,你鬆不鬆開?”
傅靖聲菲薄的紅唇一勾,“若是不呢?”
時歡顫了顫唇角,看著傅靖聲,一句一句,“那我們就分手。”
“謔——”
傅靖聲猛地甩開她,站起來,眸色陰冷,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走出去,用力的摔上門。
兩人不歡而散。
時歡倒在沙發上,睜睜的看著那頂巨大的水晶吊燈,都像是在刻意嘲諷她的矯情與自作自受。
半晌後,時歡平複好情緒,給了自己一個是傅靖聲無理取鬧的理由,所以他們才分手,上了樓將才搬過來的東西又都收拾好,搬了回去。
傅靖聲找到穆司南他們撒了一頓子氣,又凶狠的灌了幾杯酒坐下沙發上,眸色冷冷的。
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心情不好。
在場的也不例外。
傅靖聲一句話也沒說,一旁的景晨倒是格外有興致的說了一大堆。
“這失戀的男人就是不一樣,走哪兒都帶著股黴氣,還很喪。”
“男女之間為什麼會有分手?還不是男人自個兒作賤臭不要臉的。”
“女人憑什麼就得是受氣包,要我說,碰上那種脾氣連天的男人秒秒鍾就踹天上去。”
景晨沒說一句話,傅靖聲的臉色就冷沉一分。
最後,直接黑如鍋底,陰沉的可怕,緊緊的盯著景晨。
景晨毫不畏懼的瞪回去,明亮的眼裏明顯就寫著說的就是你。
“景晨,你很閑是不是?”
傅靖聲冷冷的睨著她,冷厲著眉眼。
景晨勾唇妖嬈的笑著,一本正經的點頭,“沒錯啊,我就是閑,誰讓你可愛又偉大的兄弟穆司南穆少爺推了我整整一個月的通告,害得我啊現在隻能靠說話發泄情緒。”
很明顯,傅靖聲第一個撞景晨槍口上了。
穆司南光明正大的接下了來自傅靖聲的刀子眼,將景晨攬在懷裏以保護的姿態圈著,嘴角搭攏著很是欠揍的笑。
“甜心,這種事怎麼能拿出來亂說呢,為夫那叫心疼你太累了。”
景晨轉過頭看著穆司南,抬手捧著他的臉,任其搓圓揉扁,露出標準的國/際笑容,“嗬嗬噠。”
傅靖聲看著這兩人就礙眼,之前景晨鬧脾氣玩的開的時候跟著他跟個牛皮糖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給觀眾帶來了一種榕城傅少愛影後景晨愛到骨子裏印象。
私底下,臉皮子一甩,不知道高傲到哪兒去。
幾天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還什麼深愛,都是狗屁!
景晨最怕誰?
當然是穆司南。
既怕他又隨時隨地惹著他,天天給他添堵,也是穆司南脾氣好,沒有棄她於不顧。
也就導致了景晨越來越目中無人,傲嬌又牙尖嘴利的狠。
偏偏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傅靖聲悶了一口酒,轉過頭,剛好與薑以珩的視線撞上。
傅靖聲微眯了眼,放下酒杯先出去了。
薑以珩緊跟其後。
傅靖聲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叼在嘴裏,痞氣的模樣,偏生矜貴又清冷。
“說吧,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