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聲的手穿過她披肩,鑽入她的衣衫裏,緩緩的向上攀,帶著酥麻的觸感勾著她背後的排扣。
時歡一個激靈,抬手推他,反而被他抓著手腕按在腦後,她人就被壓在了車座上。
傅靖聲從她的脖頸回到她的耳畔,舌尖裹了裹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笑,“不是那麼大膽?隨便都能脫衣服來著。”
時歡耳尖紅的簡直能滴的出血,她偏頭想要躲開他的近距離接觸,卻被他扣著,半分不能動彈。
“我那個時候是被逼無奈的。”
再說了,她那時確實是除了身/體,也想不出能給傅靖聲什麼。
傅靖聲抱著她哼了兩聲,趴在她身上。
時歡隻覺得胸口壓了重石,簡直讓她喘不過氣,抬手搡了兩下貼在她胸口的那個腦袋,時歡皺著秀眉,“起來,你太重了。”
傅靖聲閉著眼沒動,他昨晚淩晨一點多才睡,四點鍾就起來了,在飛機上也沒睡好,現在很足的睡意,全身懶散的緊。
時歡見他不動,又推了推他,“傅靖聲,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了,快點起來,”
傅靖聲終於懶懶的抬起了高傲的頭顱,看了她一眼,繼而又放在腦袋擱置在她身上,隻是稍稍挪動了下位置,嗓音性感且帶著睡意綿綿的低啞,“傅太太,作為一個合格的妻子,能不能讓你男人睡的舒服點?”
時歡聽著那你男人這三個字,心頭一跳,看了看傅靖聲,最終什麼話也沒說,權當默認了。
到了錦園,唐尼把所有行李都放在了門口,時歡和傅靖聲才懶磨磨蹭蹭的從車上下來。
傅靖聲喝醉酒似的,靠在時歡身上,時歡扶著他,有些吃力的走著。
進了屋,傅靖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抬腳關過門,將時歡抵在門後,附身,親吻。
有些急不可待的暴躁猛烈。
時歡措手不及,緊緊的攥著他衣角。
“唔……傅靖聲、你停下……”
傅靖聲掀起漆黑的眸子看她,嘴上一動,咬了一口她的唇角,疼的時歡吸氣一聲,秀氣的眉間微微蹙起,紅潤的小臉很是令人心癢癢。
傅靖聲伸手抬起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按,讓她感受自己,濕膩的吻輾轉到她的臉頰。
時歡瞪大了眼睛,男人明顯的象征抵著她的腹部,不由得害怕的縮了縮,卻被按的更緊密。
“你覺得,我還能停下來嗎?”男人的呼吸噴薄出來掃在她的臉邊,密密麻麻的無所遁形。
“現在補上我們的新婚夜不算晚吧,嗯?”
傅靖聲的聲音低沉蠱惑,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欲要將時歡拉進深淵。
時歡知道從和傅靖聲結婚的那天起,有些事就不可避免,若說她之前是酒壯慫膽,現在她倒是真的沒有膽量。
下意識的會選擇保護自己,回避傅靖聲的行為。
“傅靖聲,我有事想跟你說。”
時歡推搡著他的胸膛,想拉開他和她的距離。
好在傅靖聲沒有強迫她,微微鬆開了她。
傅靖聲看著她,也不動手,想要把她看的透徹,她的小九九都落在他的眼中。
“說什麼?”
男人的目光太過熾熱,時歡拉著他從門後轉移到客廳的沙發上。
時歡深吸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傅靖聲會不會同意,竟由得升出一抹緊張,捏了捏手道:“再過幾天就是時氏重新挑選執行董事的股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