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花為題,要不就先由愛妃開個頭先吧?答的最好的,朕重重有賞!”黃袍老頭一口答應,麵帶“淫笑”的一把摟過開口說話的女子。
“是,皇上,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女子依舊是那嗲嗲的聲音,“過眼斑斕花弄影,彤彤開似錦霞迎。子規啼卻心頭血,片片紅雲動客情。”
女子說罷,台下一片是讚賞。
焰兒也點了點頭,望向女子所在的位子,在心中讚歎:古人真是有學問,哎呀沒想到這樣一個做作的女子還會作詩,世間真是奇事不有啊。
“皇上,臣女獻醜了。”坐在後排一些的位子上,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站了起來,音容笑貌道,“枝間新綠一重重,小蕾深藏數點紅。愛惜芳心莫輕吐,且教桃李鬧春風。”
“好,好!賞、賞!”黃袍老頭將手一拍,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見了。
焰兒抬起頭一瞧,噗呲一聲笑出了聲,焰兒的笑聲在這安靜的宴會裏顯得極其刺耳。
這東禦國的百姓們可真有趣,選一個沒有眼睛而且又老又瘦,判斷能力極差的人來當皇帝?難道他們就不怕餓死麼?哎呦喂不行了真好笑……
焰兒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的這一聲笑,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當然,包括黃袍老頭。
黃袍老頭用他那極小的眼睛瞪了一眼焰兒,隨後厲喝道:“是誰家千金,膽敢如此放肆無禮,你眼裏還又沒有朕了?還不跪下!”
焰兒也不甘落後,一拍桌子,站起來,吊兒郎當的跟黃袍老頭對視著。
黃袍老頭那張臉啊,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簡直可以跟煤相提並論了。
新月老不死的再也鎮定不住了,跪到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皇上,皇上臣知罪,是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才好,臣願意待女兒向皇上領罪。”
“哦?新月將軍?這個小丫頭是令家千金?”黃袍老頭挑了挑眉,連連問出了三個反問句。
“是,她乃新月府的大小姐新月焰。”新月老不死的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台下再也保持不了清淨了,紛紛八卦起來。
“這就是那個天生廢材新月焰啊!呸呸呸,她怎麼來了?真是晦氣!”
“哼,這麼個醜八怪,走在哪裏都招人鄙視。”
“還好她有自知之明,帶上了麵紗,要不然以她那容貌,可得嚇壞一群人呢!哎呀呀真是臭。”呸呸,你他媽才臭!你全家都臭!
新月老不死的老臉也擱不住了,他此時真想找個地洞鑽出去。
“這個小丫頭是原來是新月府的嫡女啊!如此如此,好說好說!”黃袍老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自我找了個台階下,“焰兒小丫頭,你如此頂撞朕,朕不追究了,但是朕的顏麵總掛不住的吧?這樣吧,小丫頭你在這一炷香的時間作三首詩,題目隨意,如此,大臣們也不會追究了。”
(ps:因為新月世家是煉器世家,所以皇帝也不能拿新月世家怎麼辦。)
呸,誰不知道新月府的大小姐天生癡傻?武功廢材?這黃袍老頭這不是在刁難她麼?說的好聽,不追究了,你不追究了她還要追究呢!要不是她在古代沒全沒地位,早就衝上去殺了這老頭了。
但是焰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沒有權沒地位,總不能跟這個老頭對著幹吧?吃虧的總會是她,待她有一日強大了,再回來報仇也是可以的,熟話說是英雄就得能伸能屈,她可不會做那種傻事。
“皇上,這……”新月老不死的看看黃袍老頭,又看了看焰兒,眼神中盡是猶豫之色,他可不敢保證這新月焰會作詩啊!就算性格變了,腦子裏也不會有什麼知識的吧!也還是個傻子啊!
“老頭,可不能反悔啊。”焰兒有些擔心的問了問。
“朕是一國之君,怎能欺騙百姓呢,隻要丫頭你能在一炷香裏作出三首詩來,朕絕不再追究。”黃袍老頭的麵色有些嚴肅起來了,他斷定焰兒在這一炷香內連個屁都作不出來的。
焰兒嘻嘻的笑了:“好啊,老頭,你可看好了。
第一首:國色天香,幻化虛澄,飾綴錦川。
看黃英紫蕊,飛揚神采;青煙翠霧,點染斑斕。
麗影娉婷,英姿窈窕,宛似瓊瑤宛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