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焰兒也得跟那個老不死的談判了,話說那次她把他的“棍子”切掉可引來了不小的風波,那時候整個京城都傳的沸沸揚揚,不過風雲大會的事壓過了新月酉不舉的事,現在的人茶後笑談都是關於風雲大會的,這可便宜了那個老不死的。

焰兒來的很不是時候,因為新月酉去上朝了,現在他的主殿裏也隻有幾個丫頭,冷清清的。焰兒也不是極沒耐心的家夥,不就是等那個老不死麼?為了紅兒她等還不行麼?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過,一下子就到了午間的時候,新月酉終於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的就是在剝橘子的焰兒,詫異的問:“焰兒……你怎麼來了?”他還不知道他“棍子”沒的事是焰兒做的,所以語氣也算平和,而焰兒跟瑜王爺的訂婚是他向皇上挑起的。

焰兒輕撇了他一眼,咬著橘子口齒不清的說:“我不能來麼?”焰兒瞧著兩腿放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橘子一片一片的掉入她的嘴中,那模樣……簡直跟混黑社會的人有得一拚。

“不是,隻是焰兒你是第一次來爹爹房中吧?是不是……”開始接受他了?他發誓會對焰兒好的,不過那也隻是現在的焰兒有他所利用的價值而已。每次他都在想,焰兒這個武功廢材真的是她生的麼……?

想到這兒,新月酉的心有些疼,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第一次來……爹爹房間?噗呲……!還爹爹,她真的想問有資格麼?有資格讓她怎麼叫他麼?第一次來那倒不是了……想到那個夜晚,焰兒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惡了。

輕咳了兩聲,緩緩說道:“老不死的……我因該也有參加風雲大會的機會吧?要不,把這個機會讓給紅兒?”焰兒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這可讓人喘不過氣來,有種想笑的衝動。

新月酉一聽,立刻反對:“什麼!這可不行,我們新月府隻有兩次參加風雲大會的機會,怎麼可以把這麼個好的機會讓給一個丫鬟?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完,把身旁的婢女們都叫了下去,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在別人麵前出醜呢?

焰兒麵色陰霾,周圍都起了冷氣,仔細看的話在她的臉上有著讓人無法抗拒的王者威嚴,一字一句的對新月酉說:“耳朵聾了?我說的是我!不是新月府。”新月酉有一次參加的機會,然後嫡女也有一次,因該是這樣沒錯。

“你還小!胡說些什麼!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能!”被焰兒的話一激,新月酉的臉上就像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好不誇張。

再三被拒絕的焰兒麵子有些過不去了,快速的把最後一片橘子吃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竄到新月酉前麵,五指成爪,緊緊的抓住他的脖子,冷聲說:“殺掉你,我仍然可以讓紅兒去。你是乖乖順從我呢,還是選擇前者?”

新月酉瞳孔迅速放大,他好歹也是一名習戰多年的將軍,藍級高手,怎麼會被焰兒這一招就製服了?那速度,他甚至還沒有看清,是他忽略了焰兒,還是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新月焰?可是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新月焰本人,因為那紅色的胎記是無法有人可以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