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直呼本殿名字的?”天靈殤站了起來,渾身的氣勢暴漲,壓得玉擎峰喘不過氣。“記得,下次看見我,要叫殿下。”天靈殤拂袖而去,沒給玉擎峰半點麵子。
結果天靈殤剛走到玉傾宮門口就看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眸光犀利,一看就是久居上位,氣勢比天靈殤還強上一線,這就是天靈殤的外祖父——玉破風。
兩人目光對峙,誰與不讓誰,最後是玉破風先敗下陣來,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承受一雙毫無感情的眸子的注視。
“靈兒,這是你外祖父。”玉安婷緊張地介紹。
“哦。”天靈殤隻是應了一聲,然後就自顧自地回了承天宮。外祖父?嗬嗬,在天靈殤心裏,她外祖父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
“怎麼把孩子教成了這個樣子?”玉破風不悅地對玉安婷說。
“我十五年才見過這孩子幾麵?這種事怎麼能怪我。”玉安婷委屈地說。
“天決也真是的。”老者把責任都推到了天決身上。
“嗬,當年的事情您不是也參與了?”二長老很討厭玉破風和玉擎峰,他們算什麼?憑什麼這樣說他們殿下和族長?
“你不過是一個長老,憑什麼這麼對本家主說話?”玉破風一道靈力打在二長老身上,二長老立刻吐出了一口血。
“叫天決過來。”玉破風好像還要懲罰二長老。
二長老忍著傷去叫天決。天決到了議事殿,心情非常不爽。打了他神域的長老,還要自己給個說法,玉破風這是欺負他神域無人是怎麼著,可是那人是自己嶽父,他能和他對著幹?天決思考著。
二長老那個氣啊,他們族長也太窩囊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朝承天宮的方向大吼了一聲:“殿下!有人打我了!”這可能有點幼稚,但是對於二長老來說,天靈殤是他唯一的救兵。
天靈殤果然沒有辜負二長老的期望。他喊完之後,天靈殤就從承天宮裏走了出來,打神域的二長老?他們以為和她沾了那麼點血緣關係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你們算什麼東西,動我神域的二長老?”天靈殤抬手,一道靈力直奔玉破風而去,天靈殤知道,別人沒有那個本事。
玉破風輕鬆地化解了那道靈力,憤怒地斥責天靈殤:“為了一個外人你就跟你外祖父動手?”
“外人?”天靈殤重重地咬著這兩個字,“就是這幫外人把我帶到了五歲!就是這幫外人叫我寫字,修煉!你們和我有血緣關係,你們幹了什麼!”天靈殤質問道。
玉安婷等人說不出話來。
天靈殤扶起二長老,其實她更看重的還是二長老對於神域的意義,她將一瓶神階的丹藥塞給二長老,然後警告玉破風他們:“如果你們想平安待到他過完生辰,那你們最好安分一點,神域是我天靈殤的主場,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外人來指手畫腳。”天靈殤又對門外吩咐:“玉傾宮侍衛不能保護二長老,全部撤掉,把承天宮的侍衛調過來,告訴天華,讓他手底下的人記住:敢動神域的人,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直接趕出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