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錢徽此刻呆坐在屋中,他楞楞地望著李月清走出的房門,心中無盡的憤怒和不甘,此時的他就好像有無窮的委屈,還有壓抑在心裏的一段回憶;

錢徽青年的時候,與許多富家公子一樣,吃喝嫖賭樣樣都來,早年間,他經常混跡在各大賭場跟青樓,可以說,在這鎮上沒人不認識他,有一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樣去賭場賭錢,這一天他運氣比較好,贏了很多錢,心情大好;此時,有一個陌生男子走到他身邊對他說“我們倆賭一把?如果我輸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若是你輸了,你就得幫我辦一件事,如何?”錢徽此時正春風得意,想了一會,他覺得這個條件他完全可以接受,就算輸了,也才幫他做一件事而已,如果贏了要什麼有什麼。他試探著問那陌生男子“我要金錢銀山你也能給嗎?”“當然”男子淡淡地說道,錢徽又問“我們賭什麼”男子指了指賭桌說道“賭這幾個色子一會兒會不會讓你贏錢”錢徽大笑道“這幾個色子今天讓我贏了這麼多錢,當然是想讓我贏更多啊”周圍的賭徒見錢徽今天贏了錢,就都起哄道“錢徽,敢不敢啊,剛才不是還很得意嗎?”錢徽看著周圍的賭徒,不屑地說道“敢,有什麼不敢的”“哦?那你賭是讓你贏錢呢還是不讓你贏錢呢?”“哼,當然是賭讓我贏錢啊”錢徽不屑地說道;

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錢徽不但沒有贏錢,還把今天帶來的老本輸了個精光,他認為是陌生男子在搞鬼,就走到陌生男子麵前氣哄哄地說“肯定是你在搞鬼,不然我不會輸的”說著便走出了賭場,男子也跟著他走了出去,錢徽走出去之後便從家裏叫了下人,要打陌生男子;下人們把陌生男子團團圍住,錢徽大聲說道“打,給我朝死的打”下人們剛動手,就吹來一股陰風,下人都看到從陰風裏飛出的無數恐怖滲人,身穿白衣的女鬼,下人們都嚇傻了,站在原地都不敢動;一個女鬼飛到其中一個下人麵前呼了口陰氣,那下人就麵色變黑,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其他的人到這一幕都慘叫地向後跑去,不過他們還是沒跑掉,都被女鬼的陰氣一一的弄死了;

錢徽此刻嚇得站在原地發抖,陌生男子走到他跟前說“我們之前的賭局還算數麼?”“算…算…當然算數”錢徽跪在陌生男子麵前顫抖的說道;

陌生男子收了女鬼,盯著跪在地上的錢徽說道“你先起來,我讓你幫我辦一件事,不過不是現在,你隻要記得你欠我一件事就行了,等以後時機成熟,我會再來找你”“我們之間事,最高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後果就跟他們一樣”陌生男子說完之後又吹來一陣陰風,嚇的錢徽直磕頭;

過了一會錢徽見沒有聲音就停止了磕頭,抬起頭四周望了望,沒有看到陌生男子的身影,他便顫抖的起來,驚魂不定的朝家裏跑;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賭場,父母都以為他變了;錢徽父母在臨走時把家產安心地交給了他,在接父母家產後的第三年,那個陌生男子找到了他,這一回陌生男子帶著幾輛馬車;錢徽見到陌生便把他請進了家中;他才得知,陌生男子的馬車之內放的全都是一具具的女屍,陌生男子對錢徽說“我把這些寶貝暫時放在你這,每一具屍體上都種一顆槐樹;不過我也不會虧待你,我會教你禦鬼術,你可以控製她們”

錢徽不敢拒絕,隻能答應了下來,此後的一個月時間裏,錢徽買了很多槐樹種在家裏,陌生男子也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把禦鬼術教給了他。

錢徽有了禦鬼術之後更是無法無天,官府跟山賊都不敢惹他,隻說他有一身邪術,卻不知道是什麼術。

田雲雲此時把李月清吃力地扶到了田家大宅,開門的下人見到田雲雲回來還帶著一個中年男子,滿臉不可置信,卻又十分高興,急忙地去叫醒了田員外跟他妻子;

田員外見到自己女兒回來非常驚訝也非常高興,把女兒接到屋子裏,又安頓好了李月清,就問田雲雲是怎麼回事,田雲雲便將如何見到李月清,跟李月清如何就她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田員外;

第二天一早,李月清虛弱地睜開了眼,隻見他臉色黢黑,嘴皮幹裂,下人見到李月清醒了就去叫了田員外跟田雲雲,田員外見到李月清醒來就上前鞠了一躬並說道“感謝英雄救我女兒”田雲雲看到自己的父親鞠躬,她也跟著鞠了個躬也說道“謝謝你!”而李月清朝他們擺了擺手,便從胸口的衣服裏拿出了一株草,那是烈陽草,由於阿木的母親沒有等到烈陽草就死了,李月清一直把烈陽草放在身上,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