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然告訴顧傾傾他結婚了其實也是一種委婉拒絕,他有了寧兒,還有那個樣子記得不太真切的女人,都真真切切的在他的生命裏來過。當飛機到達日本後,櫻井然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咋咋呼呼的跟風一樣的女子,因為直子聲音特別大,有很多人向這邊看了過來,櫻井然跟著櫻井月走在身後,這時候機場突然出現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分成兩撥,中間空出一條可以行走的道路,陸紳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杜決從身後為陸紳披上一件西裝,在耳邊說道:“陸總,關於溪水十號的合作案藤原小野已..........,杜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那邊高分貝的聲音打斷,隻見陸紳已經沒有了聽下去的欲望,杜決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名女子穿著當地的金魚浴衣,很挑的顏色穿在此女的身上並不顯的違和,再往後一看,杜決突然怔住了,那張臉他是怎麼也不會忘記,難道薛然還沒有死,顯然,陸紳已經看到了櫻井然,想上前卻一把被杜決拉住了:“陸紳,這是機場,想必此事必有誤會。”
“小然哥,我好想你。”隻見直子一把撲進了櫻井然的懷裏,櫻井然無奈的看著直子,小聲道:“直子,這是機場,你怎麼穿著浴衣就出來了。”
“直子覺得穿浴衣已不足以想表達我對你的想念了,小然哥,嫁給我好嗎?”
又來,櫻井然隻想扶額,掙開直子那雙纏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無奈的說道:“直子我已經結婚了。”這句話剛說完隻感覺一個黑影站在了自己麵前,陸紳聽到這個人說自己已經結婚的話語,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櫻井然看著麵前的黑影,感覺像是擋著這個人的道路了,拉著直子站在一邊:“直子,別鬧了,我女兒都一歲了。”
“那又怎樣,那個女人不是早就不在了嗎?”對於直子這樣的直白櫻井然感到一種很強的無奈感。這個時候櫻井月冷硬的聲音傳了過來:“直子。”
直子聽到櫻井月的聲音,撇撇嘴,規矩的站在一邊,不說話。陸紳站在那裏聽完他們的談話,餘光仍舊瞥向那個記憶中熟悉的少年,想一探究竟,但知道此時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杜決在身後拉住陸紳的手:“陸紳,時間不多了,我們趕時間。”
陸紳看了眼櫻井然所在的地方,就出了檢票口。櫻井然感覺身邊的壓力一下子消失,人也輕鬆多了,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看身形可以感覺出此人絕非好惹之類,氣勢很強,雖然全程帶著墨鏡,但仍舊能強烈的感受到那雙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掃視。略微的不適消失之後,那人影也已經走遠。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東京大道上行駛,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你當初查到薛然確實死掉了是嗎?”
“此事千真萬確。”杜決說道。
“那機場上那個人是誰?一年多了,突然死掉的人就蹦了出來,你在跟我開玩笑。”
“陸紳,你不要感情用事,那個人未必就是薛然。”
“不是薛然,那個女人喊得小然是鬼?”
“陸紳,你冷靜點,遇上關於薛然的事情你就不能冷靜?”
陸紳轉身一把欺身上前,突然看見杜決的右手,語氣變得柔和:“下去你幫我查查,那個人是誰。”
“陸紳,我不需要你的溫柔憐憫,一年前的事情那是個意外,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