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贏走後,櫻井然也就認真投入到這場為期三個月的練習中,心無旁騖的認真學習了起來,顧傾傾被顧夜擎喊回去之後,不依不饒的坐在沙發上吼顧夜擎:“你們全都是騙子,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薛然死了,死了是嗎,大哥,你為什麼不能像二哥一樣不對傾傾撒謊,巴拉巴拉的顧傾傾說了一大堆,企圖將自己從英國偷跑出來的這件是全部都轉移到薛然死了的這件事情上去,可是,顧夜擎並沒有去理會那個吵鬧的顧傾傾,顧傾傾正說在興頭上,一個頭發梳得整齊,穿著亞麻灰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隻聽見顧夜擎叫那個男人阿若。
“顧總,事情有眉目了。”
顧夜擎抬手製止了阿若的話,走去書房說,臨走時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顧傾傾,吩咐道:“將三小姐送到二少爺那裏去。”
“顧傾傾一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好你個顧夜···”話還沒說完,顧夜擎扭頭看了眼顧傾傾,斥道:沒大沒小的,誰教你的。\"
顧傾傾悲催的看著顧夜擎的背影,完了,天要亡我。
顧夜擎進了書房,阿若從隨身的商務包裏拿出一塌資料,顧夜擎邊看邊皺眉,哼了一聲,程子辰人呢。
“跑到日本之後就不見了,無蹤跡可查詢。”
阿若的那句無蹤跡可查詢讓顧夜擎的臉色嚴肅了三分,你先下去吧,那邊的事情你盯緊一點。阿若離開後,顧夜擎認真的看著手上的資料,一張一張的翻閱,讓顧夜擎的心不斷的收緊,如果程子辰說的話是真的,是薛家的大少爺,聯合著阿若剛才所說的話,顧夜擎基本可以確定,櫻井然就是薛然,櫻井然的孩子也就是陸紳的孩子。
想到這裏,顧夜擎極度煩躁,資料上說曾經有段時間,在日本生的櫻井然三番兩次想自殺,是因為受不了生孩子的這件心理疾病,產後的一段時間裏一度患了抑鬱症,不吃不喝。在資料的第二頁,顧夜擎看到了櫻井月這三個字,再往下看,捏著紙張的雙手漸漸收緊,資料上寫道,櫻井然,程子辰的生父,日本著名的企業家,英國融資家,在子女那一欄中這樣寫道:“櫻井然是櫻井月從小收養的養子,一直在日本生活,後到英國留學。”櫻井月是程子辰的生父,但是薛嚴不是薛然跟薛景的生父嗎?但是血緣關係上,程子辰確實跟薛然是親兄弟,到底哪裏出了錯,為何薛家會突然被商場敵派擊倒,顧家陸家為何在當時束手無策?這些事情一下子浮現在顧夜擎的腦中,拿出手機給阿若打了個電話:“阿若,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去查一查,這件事情有點久遠,有可能不太好查,不過應該可以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顧總,你有新發現了?”
“嗯,你查一下,薛嚴,櫻井月之間的事情,哦,對了,我記得薛嚴的母親是叫做陸蔓菁,如果事情找不到突破口,那麼就從陸蔓菁的身上查起。”
顧夜擎放下電話,雙手扶額,程子辰,在日本你們到底做了什麼,讓薛然的改變竟然這麼大,原來薛然要走的原因是懷上了陸紳的孩子,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讓陸紳知道,讓陸紳知道的話他不敢保證櫻井然會不會出事。畢竟陸紳是薛然想自殺的其中原由。
顧夜擎從櫃子裏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搖晃著透明的高腳杯,紅色的液體倒映出顧夜擎的眉眼:“程子辰,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的蹤跡。”隻是,說罷喝了一口紅酒,似乎是嘲笑程子辰的天真一般:“隻是,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