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帆轉頭看向站在自己旁邊的四個少年,被人不禮貌的打擾,讓他很是不爽,臉色微冷,道:“滾。”
“什麼?”
四個人臉色駭然,顯然沒有想到葉雲帆居然敢如此的和他們說話。
“小子,你在說一次?”
其中一個少年,長得微胖,不過眼睛帶著一股陰狠,看向葉雲帆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
葉雲帆淡淡的道:“滾,如果沒有聽清楚,那麼去換一個豬腦子。”
“你、你居然敢如此和我們說話,你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個少年怒喝道,他從沒有受到如此侮辱,如果不是這裏不能夠動手,他恐怕早已動手廢了眼前的螻蟻了。
葉雲帆很是無語的道:“我又不是你爹,我怎麼知道你是誰,話說你要是我兒子,我直接就捏死,省的出去丟人現眼。”
不管是在什麼都是有著拚家世,張口就是我是誰?我爹是誰?對於這類人,葉雲帆很是反感。
雖然說家世也是自身的運氣,是自身的實力,但也不需要張口閉口都是我是誰?我爹是誰?
“這小子是誰,居然敢在落楓古城招惹司馬家的弟子,真是找死呀!”
“我看未必,如今許多天才來到落楓古城,這些人的家世不一定不司馬家弱。”
“比司馬家強大的多如牛毛,但眼前的少年隻是後天境中期的修為,穿著如同是一個野人一般,怎麼可能是大家族的弟子。”
……
四周的人看到葉雲帆和司馬家的弟子起了衝突,臉上帶著笑容,手裏拿著瓜子、西瓜邊看邊議論著,顯然是想要看一場好戲。
“你、可惡,該死。”
那個少年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一拳朝著葉雲帆的頭顱而去,顯然要將其滅殺在這裏,否則難以平息他的怒火。
葉雲帆沒有躲避的意思,隨手揮出,這看似不快的手,反而比對方先一步攻擊到了對手。
“啪。”
一個清脆的聲音回蕩在酒樓之中,四周一片寂靜,那些吃瓜的群眾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
“這、這怎回事?那個傻小子,怎麼把臉伸過去讓人打。”
“不知道,剛才那一巴掌很慢,就算是後天境初期也是可以閃開,不會是他們是商量好,剛才故意作秀吧!”
“有可能,如今一些人想要名聲,什麼事做不出來,隻是這也太假了。”
……
四周人議論紛紛,顯然將葉雲帆和那個青年認做是作秀了。
那個被葉雲帆打了一巴掌的少年愣在了原地,顯然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對方打了一巴掌,眼神之中滿是駭然。
“啊……”
少年大叫一聲,手中出現一把劍,受到如此大辱,他早已失去了理智,隻想著殺了眼前的螻蟻,洗刷自己的恥辱。
“住手,再敢動手,死。”
一個冰冷的聲音回蕩在酒樓內,聲音在每一個人耳邊響起,酒樓之中每一個人都如同墜入冰窖之中,身體忍不住發了個冷顫。
少年臉色慘白,手中的劍拿不穩,直接掉在了地上,臉上盡是冷汗,背後的衣袍都被浸濕了,如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一般。
葉雲帆麵色凝重,剛才的那個聲音給他很大的壓力,顯然不是他可以抵擋的存在。
四人離開,不過眼神之中看向葉雲帆充滿了殺意,顯然這件事不會就此了結。
葉雲帆也不怕對方報複,如果剛才他真的按照對方的話,滾了,那麼他就不是葉雲帆了。
葉雲帆來到落楓拍賣會的門口,入眼的是無數人頭,從天上掉下一塊磚,可以砸死十個人,擠滿了人,根本無法進入。
落楓拍賣會隸屬於落楓書院,所以沒有人敢在這裏撒野,每一次拍賣會都有著無數的寶物,而這次的拍賣會雖然主要是因為入院令牌而發起的,但同樣有著不少的珍貴寶物,許多強大的修士都來參加。
對於那些天才弟子來說,他們通過考核進入書院顯然十分的輕鬆,所以一些強大的天才根本不會購買令牌。
真正的購買令牌者是那些普通的天才和一些大家族普通的弟子,他們知道自己想要通過考核很難,所以必然要通過這個令牌進入書院。
葉雲帆走向不遠處的貴賓門,不管是在哪裏都是有著區別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