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在同一個地方流血,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遇到打不過的敵人,可以!但是,自己的冒失誰也救不了你!記住,永遠保持警惕!"黑衣人威嚴地說著。
葉銘甩了甩腦袋。"你這家夥。"
"該死的,你們當我不存在嗎!"酒保舉起手腕,迅速地瞄準鄭無暇就是一槍,相當的果斷。
他甚至都不閃躲,任由子彈射向自己的要害,彈頭在距離身體極近的時候,一股氣流由內而外地迸發開來,無形的波動布滿了整個衛生間,附近的木門都扭曲起來。子彈的彈道詭異地一轉,"砰!"一聲釘進一旁的牆壁裏,一塊塊碎瓷磚掉落下來。"看到沒有,敵人在下手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你要活下去,必須學會狠心!"他麵對著葉銘,大聲地說著,就像給人上課一般,教導著葉銘強者的生存法則。
"你們都去死吧!"酒保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掏出腰間的匕首就衝過來,速度之快看得葉銘心又是一跳。
鄭無暇拔出腰間的佩劍,一股可怕的氣息散發開來,那是一種鋒利的味道,讓人一靠近,就有一種渾身上下被切碎的感覺,氣息吞吐,整個人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散發著一股威風。身後的葉銘默默地看著,心裏莫名地有些羨慕,要是自己也有這實力多好。
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沒有什麼威風凜凜的口號。鄭無暇就這麼,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酒保走去。不斷地壓近。
酒保已經退到了最後,已經抵在了牆上。"你......你是......修......修煉者!"他含糊不清地說著,氣勢上已經完全被壓製。
"要問什麼你可以問了。"鄭無暇扭過頭朝著葉銘說了一句。
葉銘走向前,看著一襲黑衣的酒保。"你為誰工作,這次的計劃是什麼?"葉銘淡淡地說道。
酒保悶哼一聲,別過頭去。葉銘抬頭看了看鍾,還剩三分鍾了,不管怎麼裝平靜,葉銘此時的心裏是萬分的著急。
"就算你快要死了,我也可以讓你求死不能!"鄭無暇抓起地上的碎瓷磚就是一把飛甩過來,"叮叮!"兩聲從酒保耳邊劃過,釘在背後的牆麵上,一滴鮮血嘀嗒一聲滴落在地上。
酒保的眼神變得灰暗了,他幹脆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在一個看不透等級的修煉者麵前,根本沒有掙紮的必要。
"該死的這塊硬骨頭。"鄭無暇轉過頭,一把推開葉銘。"你先走,這裏我來處理,不管他們怎麼做,保護好那個女孩兒就行!"
"我明白了。"葉銘點了點頭,轉身飛奔出去,很快回到了燈火通明的喧雜的大廳。
葉銘喘了口氣,隨手拿了塊毛巾粗糙地包了一下傷口,盡管還是疼痛難忍,葉銘強行壓下被打穿的痛感,麵帶微笑以至於不讓別人看出倪端,染成淡藍色的毛巾被黑色的大衣袖子掩蓋下去。葉銘慶幸地拍了拍胸口。
這是得慶幸自己不會喝酒呢?還是該慶幸自己有著修煉者的耳朵呢?要不然,毫無防備的自己恐怕就被敵人給得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