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你派來刺殺那個小女孩的嗎。"鄭無暇直截了當地質問道。
"哼。"司空翊桐冷冷地笑了笑,"你這是有多看不起我,你覺得堂堂司空家族會雇傭這些修煉者都不是的雇傭兵?我家掃地的都能一根手指碾死他們。"
"話雖這麼說。"鄭無暇麵無表情地與她對視著,"您不會想要親自下凡,來刺殺那個女孩兒吧。"
"不會的。協會是有著明文規定的,理事長及以上是不能隨隨便便出手的。這還是中央政府定的規矩呢。"司空翊桐說道,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那麼,此次司空小姐大駕光臨,是有何貴幹呢?"鄭無暇淡淡地說道。如果眼下司空翊桐要對自己不利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右手已經搭上了腰間的劍鞘。
司空翊桐看了看四周。"我隻是出來消遣消遣,正巧碰到了老朋友,就過來看看。"
誰和你是朋友。鄭無暇撇了撇嘴。"對於親自把老朋友趕出組織的人,恕我不能理解!"熊熊的怒火在他心中燃燒。麵對眼前毫不猶豫地驅趕他,讓他身無分文流落街頭的人。複仇的烈火已經燃起。
"你覺得,現在的你打的過我嗎。"司空翊桐冷冷地說道。毫無表情的臉上透過一絲譏諷。
"你!"鄭無暇握緊雙拳,眼中仿佛有火焰噴出,看著這個眼前的仇人,他是憎恨到了極點。
"罷了。"司空翊桐甩了甩腦袋。"等你突破到天魂道了,再來和我交手吧。別讓我現在碾壓得你都還不了手。"
"天魂道。"鄭無暇咬著牙,看著身前的身影化為泡影,憑空消失在眼前。"小家夥,靠你了啊!"
京都娛樂城。
"小姐,你的果汁。"葉銘笑著端著一杯橘黃色的橙汁放到桌麵上。
"你們先聊,我爸爸叫我過去一趟。"原本坐在一邊陪夏璃檾聊天的林秋月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禮服,朝著葉銘笑了笑,向人群中走去。
葉銘獨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乘著音樂狂歡的人群。
"你的手怎麼了。"夏璃檾淡淡地說道。葉銘心裏一驚,自己明明掩飾得挺好的,難道被看出來了?
"沒什麼。"葉銘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忍住疼痛保持著微笑,把支在桌上的左臂放了下去。
"對朋友也要隱瞞嗎?"夏璃檾不悅道,臉上有些陰沉下來。
"額。"葉銘尷尬地看了看她。"我們才認識兩天好不好!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兩天,不夠成為朋友嗎?"夏璃檾說完,還沒等葉銘反應過來。一下子起身抓住葉銘的左臂,用力地握住。
我x!葉銘狠狠地咬了咬牙,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血從傷口中如泉湧一番往外流著,疼得他差點兩眼一翻昏死過去。這小姑娘看起來嬌滴滴的怎麼下手那麼狠呢!果然傳說中都是騙人的!葉銘心裏淚流滿麵。但是!假戲真做!既然已經做了,那還得演到頭。
"怎麼啦?"葉銘"微笑"著看了看身前的夏璃檾'。為了擠這個笑容差點沒給把舌頭嚼下去。
看著葉銘"坦然自若""不緊不慢""笑容燦爛"的樣子。夏璃檾猶豫了一下,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剛剛那隻手臂明明就是受傷了的僵硬的樣子啊。
"好啊!你居然敢耍我!"夏璃檾嬌喝一聲,一拳砸在葉銘的。。。。。。手臂上。
"啊!!!!!!"
"你還裝!讓我白擔心你!耍我很好玩是吧!""啪!"
"啊啊啊啊啊!!!!!"
五分鍾後。
葉銘已經感覺不到痛感了。。。。。。渾身麻木的感覺已經讓他生無可戀。"老天爺你怎麼不讓我去死啊!"他歇斯底裏地吼了一句,兩眼一黑趴倒在桌麵上。
"恩?"剛剛結束完對他的蹂躪的夏璃檾注意到葉銘的異樣,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剛剛下手那麼重嗎?自己輕輕拍他幾下不至於疼成這樣吧?
"嘀嗒!"清脆悅耳的水滴聲清晰地傳入她的耳邊。墨藍色的水珠從衣袖裏滑落,滴在玉色的大理石上。
"這是!"夏璃檾瞪大眼睛,看著一絲絲晶藍色的液體從黑色的袖袍裏湧出,順著指尖流淌下來。"嚓!"一聲,濕潤的大衣被一雙纖纖玉手用力撕開,衣袖下的毛巾已經完全染成深藍色。涓涓細流從毛巾裏湧出來。她一咬牙,一把抽掉蓋在手臂上的毛巾,放到一旁的盤子裏。
"嘶!"她倒吸一口冷氣,觸目驚心的彈痕映照在她的臉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身體劇烈地抖了抖。看著雙手沾滿的蔚藍色的液體,在空氣中散發著特殊的芬芳,那藍水仿佛有著鎮定精神的功效,令她忍不住想要獲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