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破下唇,血腥蔓延在唇齒間,唇間的微痛,令她瞬間多了一絲清醒。
謝菱甜咬牙抬起眩暈的頭,隻是這樣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她做起來卻費了很大的力氣。
雙眼透過紅色紗幔看向混亂的大廳,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隱忍,“小十四?小十四是你嗎?”
可惜聲音太低,混雜在這糜爛的聲音中,很快被淹沒下去。
謝菱甜心下焦急,額頭上不禁開始冒汗。
突然,周圍的紗幔被人盡數拉開,大廳內原本嬉笑***的男女,紛紛停止了他們的動作,目光呆泄的看向高台之上,那圓形大床旁站著的男人。
小十四不知從哪裏扒了一件紅紗,胡亂的裹在身上,他剛想逃離這裏,背後一具溫熱的身軀貼了過來,耳邊是那曖昧的吹氣聲。
“......”
夜四穿著一件黑色燕尾服,黑色西褲,白皙清瘦的胸膛光裸在外,頭發整齊的後梳,有些雜亂的眉做了減修,眼尾上挑。
猶如異國古堡貴族,邪魅嗜血。
妖異的紅眸陰邪的掃了一眼,床上憤怒的瞪視著自己的謝菱甜。
嘴角陰冷的勾起,說出的話讓人生起一絲寒意,“嗬嗬,小十四,你還是如同以往一般,調皮的讓人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做成玩偶。”
小十四的身子更僵了,背後那柔軟無骨的雙手,已經放肆的在他的胸膛遊走。
他躲閃不及,難以置信的看向高台上身形有些纖瘦,麵容熟悉的男人,除了他的那一雙血眸之外。
“四哥?不對。你不是四哥!”
又是肯定的語氣。
夜四歎了口氣,看著台下倔強的可愛少年,眼裏的冷光更甚。
他坐在床邊,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撫上謝菱甜白皙如玉的美腿。
“唉,你跟你的十三姐一樣蠢的可愛。”
小十四神色慍怒,當聽到他提到謝菱甜時,眸底是難以掩飾的憤怒。
“十三姐和小婼失蹤是你搞得鬼是不是?你把她們抓哪去了?”
床上忍著惡心的謝菱甜:“......”
傻小子,你眼睛不好使還是觀察力不夠啊!!!
夜四陰陰一笑,“你的十三姐不就在這麼,她現在就像一個蕩婦一樣,岔開雙腿等著我上呢。”
話音剛落,謝菱甜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扯著嗓子怒吼道:“夜四,不對,臥槽!你他媽的變態,有本事別給老子我下藥!給女人下藥讓她屈服,你他媽的算什麼男人!”
謝菱甜心頭怒火直冒,mad,活了19年,被人下了好幾次藥,艸你大爺的!
這一聲中氣之足的怒吼,成功的震到了小十四和夜四。
小十四反應過來一腳踹開挪到他身前,兩手越來越放肆的女人。
“艸你娘的,給老子滾開!老子的貞潔還不想被一個髒貨給破了!“
謝菱甜:“......”
剛要開口說什麼,下巴一痛,夜四那隻堪比鐵鉗的手捏的她差點飆出眼淚。
男人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聲音陰冷嗜血,“我就喜歡被下藥的女人,哭著爬到我身上,乞求我上她。”
夜四拍了拍謝菱甜那青腫的右臉,譏諷的看著她,“謝菱甜,你一個早就被男人上過的爛貨,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囂?還是......仗著你這張令無數男人癡迷的臉麼?”
說著他一把掐住謝菱甜的臉,指尖用力。
“唔,滾.....”
謝菱甜驚恐的瞪著他,她失身的事情,除了自己也就是那個男人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惡魔也知道?
小十四鐵青著一張臉看著這一幕,他剛要衝上高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