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菲在一旁冷說,“如果今天不是慈善晚會,我們肯定要把你交給警察處理,算你運氣好。”
服務員急聲爭辯:“這戒指,我看到是從小姐你身上掉下去的。”
“你說什麼?”楚雨菲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說,我偷我媽媽的戒指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服務員趕緊解釋,“小姐,你,你禮服上有絲線,把戒指纏住了,你打我耳光的時候,一動作,戒指就從你身上掉下去了,我看見的。”
楚雨菲的禮裙的料子不是平整的,身上有許多的羽毛狀的物品,掛上了戒指也不是沒可能,但是她怎麼會承認,厲視著服務員說:“本來想放你一萬,結果你還汙蔑說戒指在我身上,看來,我真的該報警,好好收拾一下你。”
說完,就要打電話,嶽詠儀拉住了她,低說:“找到就算了。”
可以看出此時的嶽詠儀,因為找到戒指,而心情愉悅了不少。方才臉色嚴肅得像個雷公,現在完全舒展開了。
她已經戴好了戒指。
見嶽詠儀息事寧人,楚雨菲也沒有再說什麼,明明是她汙蔑了服務員,還打了人家一耳光。但是她並沒有對服務員有任何的欠意,反而把她罵走了。
現在的楚雨菲,今非夕比。
往日,她在人前,還能保持淑婉的虛偽表象。現在,越來越朝沒腦子的朝楚清歡靠近了。
嶽詠儀似乎也有些不滿楚雨菲的表現,輕說了她兩句:“雨菲這是公眾場合,你現在又剛入娛樂圈,形象很重要,等下收斂一點。”
“知道了,媽。”楚雨菲呶呶嘴,撒了一下小嬌。
兩人挽著手臂,離開洗手間,沒走幾步,就看到了楚諾諾,楚雨菲的眼中頓時露出冷芒,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冷誚。
嶽詠儀倒是慣常的冷色,不過,暗暗的掃了一眼楚諾諾的禮裙。
那可是香奈爾本季的主打款,整個A市就隻有一條。當時,她準備訂給楚雨菲,結果被告之已經被預訂了。沒想到,預訂的人竟然是楚諾諾。
就算她是微笑天使,得的資金也不足以買這條裙子吧。
難道是晚會讚助?
嶽詠儀心中有疑惑,但臉色平靜。她沒指望楚諾諾先招呼自己,便先開口說:“來參加晚會。”
“嗯。”楚諾諾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卻暗暗的掃過嶽詠儀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
那裏,是戴結婚戒指的位置,可嶽詠儀此時戴的,卻不是她和楚莊舟的結婚戒指。
楚諾諾記得,她和楚莊舟結婚的時候,她對嶽詠儀指上碩大的鑽戒很觀注。那時小,覺得那顆戒指好大好漂亮,所以她格外有印象。
但,那顆鑽戒,純淨無暇,而此時,戴在嶽詠儀指上的鑽戒,卻帶著淡淡的粉色,不是結婚戒指。
嶽詠儀把不是結婚戒指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是什麼意思?
楚諾諾正想著,嶽詠儀輕淡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今晚名流眾多,不要丟了楚家的臉麵。”
“就是,別穿著昂貴的禮裙鬧笑話。”楚雨菲陰誚誚的說著話,眼裏的光芒有些詭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