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琬身子微然一顫,眼裏臉上全是絕望。
“阿四……”她叫得撕心裂肺。
厲銘封不再理會,走向門口。
江素琬眼中一片絕望,大量的淚水湧出,她緩緩的抬起手腕。
砰!
一聲槍響,厲銘封撲麵倒下。
手槍消音,門外的張嚴和曾孫有,絲毫不覺。
鮮血,從厲銘封的背上浸染出來,白白的襯衣,一片悚目的鮮紅。像極白白的雪地裏,那一簇讓人驚心動魄的紅梅。妖嬈,而又讓人害怕。
江素琬舉著手槍,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厲銘封,痛楚的閉了一下眼睛。
她喃喃的念著:“我得不到你,也不能讓任何人得到你……絕不能!”
最後三個字,江素琬說得堅決冷硬。
她忽的睜開眼睛,充滿淚水的眼眸,流露出一抹毅冷,再沒有任何的悲傷。
她嗬了一口氣,眼底躥起冷情的光芒。
她來到露台,翻窗出去。
厲銘封住的房間,是二十九樓的頂層。
江素琬站在窗台上,睨著樓下那細如螻蟻的行人,沉著的戴上了口罩。
她沿著管道,爬到了樓下的露台上。
屋裏,一對男女正在盡歡。
女人看到突然從露台外進來的江素琬,“啊”的一聲驚叫。
男子轉身,看到江素琬也是一驚。
“你是誰?”
江素琬一臉的冷殺之氣,一字不詞,抬腕就是兩槍。
男女倒在血泊之中。
江素琬打開房門,坐了電梯離開。
酒店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江素琬打開後門,坐了進去。
司機開走車子。
江素琬這才解下了口罩,伸手碰了碰藏在耳朵裏的耳塞,低沉沉的說:“我殺了他,大少爺都看到了吧。”
耳塞裏傳來沃克陰詭的冷笑:“你剛才的眼淚,真讓我心疼。”
“是嗎?”江素琬靠著椅背,眼底有著冷芒,語氣卻是柔軟,楚楚可憐,“你會一直疼我嗎?”
嗬嗬!
男人在電話那端冷笑。
“會!”
“會有多疼?”江素琬繼續柔聲問。
“你對我有多忠心,我就有多疼你。”男人雖然說著情話,但是並沒有什麼感情色彩,像是隨口拈來。
是了,活閻王,會真心疼一個女人嗎?
江素琬的嘴角勾起冷笑。
女人與他而言,不過都是玩物!
“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當然會對你忠心。”江素琬語氣柔軟如春風拂過人心,聽著甚是暖人,“你知道,我是第一次……”
沃克笑了一聲,雖然有些冷,但他知道,江素琬的第一次,不是偽裝。她的生澀、她的反應,都足以證明,她未經世事。長得這麼美,還保持著處子之身的女人,這世間是真的不多了。
不過,那又如何?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但她不會是他最後一個女人。
他能給她疼,給她寵,但下一秒,他也能要她的命。
活閻王的表情,冷詭了幾分。
“那些,對我來說,並無意義。”他冷薄著聲音,“做我的女人,不能太貪心。這是遊戲規則,寶貝你是聰明的女人,不用我說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