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活閻王,你受困於危險之中,我也會違令救你!
左右不過是受懲罰,比起你的性命,頭銜不那麼重要。”
厲銘封眸光感動,他沒有說什麼,隻是單臂摟過嚴龍,把他親切的抱了抱。
這時,押著祖政業的兩個士兵過來。
祖政業瘸著腿,血流滿地。
嚴龍冷冷一笑:“我們也並非沒有一點收獲,至少抓到了毒焰組織的高層,雖沒能抓住蛇頭,但他的嘴裏,應該有不少消息。”
厲銘封轉身,看向祖政業,眼中的冷寒,像萬箭一般,在祖政業的身上穿刺。
祖政業身子一抖,如果不是被兩個士兵架著,他差點就跪下去了。
“阿,阿四……”
“二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冷寒的字句從厲銘封的齒縫裏擠出,“別來無恙?”
祖政業臉色刹白,呼吸進胸腔裏都是冷氣。
但到底他是個大人物,不是小嘍嘍,心中明白自己的下場,卻也還強撐著氣度:“厲銘封,我栽了,我認。”
“恐怕不僅僅是你認個栽就完事這麼簡單。”嚴龍的聲音冷肅的響起,“你會得到你應有的懲罰!帶他下去,國家會給你這個叛國者最公正的判決。”
嚴龍說得錚錚聲響,讓人心中震蕩。
祖政業無話,被拖了下去。
這時,江素琬走了過來,她看著厲銘封的眸光殷殷切切,水波流動,看到他平安無事,既激動又欣慰,一雙美目隱含著淚水,光芒灼灼。
“阿四。”
厲銘封抬眼看她,語氣平淡:“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江素琬迭連回答,嘴角露出微笑,力表自己沒事,沒有拖他的後腿。
厲銘封“嗯”了一聲:“你先下去休息,我和嚴首長,還有事要說。”
“好。”江素琬點點頭。
厲銘封轉過身去,繼續和嚴龍說話,沒有再理會江素琬。
江素琬回到車上休息。
雖然厲銘封隻對她簡單的說過兩句話,但她覺得,他同她說話的語氣,到底是變得溫和了。
雖然活閻王的計謀,厲銘封早就看穿,也做了布署安排,但她一心為他的這份真情,她相信,厲銘封一定會明白。
江素琬實再有些累,靠在車上睡著了。
審訊室,祖政業正在被審問,少不了受些刑罰,祖政業身上多處掛彩,但不過都是皮外之傷。
“說吧,毒焰組織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嚴龍的副官正在審問祖政業。
祖政業嘴角有一塊淤青,他冷冷的勾唇:“我也很想知道毒焰組織的總部在哪裏。”
“不說是不是?”副官表情冷了冷。
祖政業淒艾一笑:“我加入毒焰組織不到兩個月,活閻王狡詐多端,他怎麼可能讓一個新人知道他的老巢在哪兒?我現在還沒有資格進入毒焰組織總部。”
副官嘴角掛了一絲冷笑,將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放著一劑針管,裏麵有透明的液體。
“知道這是什麼?”
祖政業拿眼瞄瞄,表情微微變化,眼神略有些駭然:“是……能讓神經末梢疼痛難忍的藥,你們……想要對我用藥物刑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