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恒教養好,吃飯不喜歡說話,羽朵朵也就悶頭吃麵。但今天,厲恒卻先開了口:“晚上帶你去參加一個聚會。”
“好。”金主要求,羽朵朵隻管答應。
“放學了我來接你。”
“好。”
厲恒看向羽朵朵:“能有別的話嗎?”
羽朵朵鼓鼓腮,小可愛的吐了一下舌頭,眉眼低柔了一下問:“那什麼……你不是說要出差到月底才能回來的嗎,為什麼提前回來了?”
“不想我回來?”
“當然不是。隻是……覺得突然。”羽朵朵趕緊說。
他是她的大金主,她敢說不想大金主回來嗎?
“我在想,你是不是特回來陪我過520的?”
“寫小說的,想那麼多。”厲恒輕揉了一下羽朵朵的腦袋。
羽朵朵心裏就失笑了一下,她是自討沒趣問這樣的問題,厲恒從來不會對她說甜言蜜語的。
什麼想啊,愛呀,喜歡呀,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
不過也是挺正常的,她又不是他的誰誰誰!
雖然他出現在她最需要一根救命稻草的時候,但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簡單到不牽扯任何一絲情感。
去年夏天,她拿著錄取通知書,為高額的學費一籌莫展。她考上的是她最喜歡的攝影專業,不僅學費貴,讀書期間花費在各種攝影裝備上的投資也不是個小數目。
那是貴族專業,哪裏是她這樣的小平民能夠供得起的。當時她報考,隻是想試試,誰知道就真的被錄取了。
可是,貧窮的家境,隻能讓她默默的撕掉錄取通知書,然而就在這時,厲恒像拯救公主的騎士般從天而降。
他說,他供她上學,支付她這四年所有的開支。
她看著他帥得讓人想揍的臉問,你有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
他說沒有。
她說,成!
於是,兩人就這樣“苛合”了。
她甚至都沒有去探究,厲恒為什麼會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便成了他藏在金屋裏的嬌。
厲恒一般周末驅車過來,帶她來別墅過夜。一番歡愉後,又從她身邊離去。
半年多過去了,兩人雖然沒有什麼郎情妾意,但彼此還算滿意。
她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像厲恒這樣多金又帥氣的男人,實再不可多得。
厲恒收拾得人模人樣的送羽朵朵去上學。司機鄭叔在前麵開車,兩人坐在後排。
慣例,在離學校不遠的路口,司機停下車子。
“走了啊。”羽朵朵小揮手。
她準備開車門。
手腕,卻被厲恒敏捷的一扣。
旋急,他便把羽朵朵壓在坐椅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司機很有職業道德的升上擋板。
厲恒滑入羽朵朵的口中,有些霸道的深吮,吻得羽朵朵舌根有些發疼。
今天的厲恒真的是太熱情了。
羽朵朵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有些不舒服。
厲恒這才放柔了親吻,在她嘴裏舒逸的纏綿了一會兒,把她鬆開了。
羽朵朵的嘴唇,已經被他吻得像抹了口紅一般荼紅,水潤潤的充滿了誘|惑。
他還壓在她的身上,深遂的看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