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季涼川也微笑。
倆人便靜靜的在陽台上曬太陽。羽朵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起身去到屋內，從茶幾上拿起電話，是厲恒打來的。
他不是已經消失好些了麼？
羽朵朵接通羚話。
“羽朵朵，明我來接你去慶祝你的生日。”厲恒。
“對不起，明我有事。”羽朵朵一口回絕。
厲恒沉默了一會兒，再響起的聲音裏有請求：“最後一次。”
“對不起。”羽朵朵咬著嘴唇。
“明我來接你。季涼川會答應的。”厲恒。
“我不會去的。”羽朵朵，“明我要和季涼川去注冊。”
電話那端是長時間的沉默，爾後便斷了線。厲恒不下去了。
羽朵朵看著手機怔了好一會兒，忽然吸一口氣，像是肯定一些東西。她放下手機，再次走到陽台上。
季涼川平視前方，輕然的問：“是五叔叔打來的電話嗎？”
“恩。”羽朵朵輕應。
季涼川垂了目光，又看向羽朵朵，問道：“羽朵朵，你從來沒對我過愛。”
“沒有嗎？”羽朵朵低喃。
“能嗎？”季涼川看著她，目光無欲無求的清澈。他沒期望能從羽朵朵的口中聽到那個字。
“我……”
羽朵朵剛張嘴，季涼川便打斷了她：“不用了，羽朵朵，我明了。”
羽朵朵便住了聲。
季涼川，他隻是不想聽到假話。
“你明去吧。”他。
“我們明去注冊。”她。
“等你去了回來之後，我們再去注冊。”季涼川。
隻要羽朵朵能過了厲恒最後的一關。他們就會有永遠。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季涼川忽然：“朵朵，五叔叔非常愛你，你們又有孩子，可我卻不願放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羽朵朵輕。
“朵朵。”季涼川看著羽朵朵微笑，“其實，那真正救你的，是厲恒， 不是我。他比我快一拍去救你，他毫不猶豫的用生命去換取你的安全。雖然最終受贍是我，但最先行動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