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得知消息的劉武果然大怒,沉思一會兒,吩咐道:“明日去江府走一趟。”
管家在外麵應了一聲“是。”
“老爺,安遠侯來了,已經在門口下馬。”管家進了書房稟了一句。
江祿皺眉,“他來做什麼?”一邊說一邊連忙起身往外去迎。
“侯爺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江祿奉著的是一張笑得起褶的臉。
劉武冷淡掃了他一眼,直明來意,“最近珩兒常來江府,本候隻是想看看究竟何人能如此有魅力。”
江祿心裏一驚,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何人,隻得訕笑著回答:“小女平日裏也少出門,下官也不清楚小女如何會有幸識得世子爺。”
劉武冷哼一聲:“若是不出門,難不成是世子翻你們府牆了?”
江祿直冒冷汗,“侯爺言重,可否讓下官詢問小女一番?”
劉武看似不耐煩揮揮手,“罷了罷了,本候來隻是想見見究竟是哪位千金。”
江祿聞言哪裏不清楚?放下連忙讓管家去叫了江鬱汐過來。
江鬱汐聽到是安遠候要見她,當下猛地一驚,如何能不清楚是何事?
“鬱汐見過侯爺。”江鬱汐溫婉有禮福了福身。
劉武放下茶盞,抬頭看她一眼,“你便是江鬱汐?”
“回侯爺。”江鬱汐心裏有些發慌,卻努力克製住心中緊張感,“正是小女。”
劉武道:“你不必如此緊張,本候此番前來也不是興師問罪各種。”
江祿替江鬱汐詢問一句:“侯爺此番前來還有何事?”
“既然珩兒喜歡你,你可願意嫁入候府?”劉武語出驚人道。
江祿有些被嚇到,這安遠候是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的高枝,如今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江鬱汐心裏一驚,沒有經過大腦回了一句:“我不願意!”
劉武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江祿反應過來,起身斥了江鬱汐一句:“不識好歹,候府是你能攀得上的嗎?!”
江鬱汐惶恐抬頭:“可是女兒……”
劉武陰沉沉插了一句:“行了!既然不願,我們候府也不會強求!”說著甩袖出了江府。
江祿氣憤又無奈看了江鬱汐一眼,連忙追了出去,“侯爺!小女不懂事,請您不要與她見怪!”
劉武頓住腳步定定看了他一會兒,依舊陰沉著臉,“本候向來不強人為難。”說著便進了轎子。
江祿看著他的轎輦遠去,甩了下袖子,重重歎了口氣,進了府裏對著江鬱汐便是一通責罵,“你也不看看那是何人?連如今聖上都要忌憚三分的安遠候,你竟敢當麵拒絕!”
江鬱汐有些委屈:“女兒並不想嫁給劉望。”
江祿看著她,有氣撒不出,“劉世子有什麼不好的?”
“他終日流連於煙花之地,哪有幾人願意真心真意嫁於他?”
江祿瞪她,卻又不舍得拿她如何,隻急得負手來回走,“如今安遠候怕是會與我們江家為敵,這可如何是好?”
江鬱汐一介女流,並不懂這些,此刻也隻好安靜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