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彰走到台階下站定,直直的看著燕澄的雙眼。
“皇叔這是做什麼,父皇已經仙逝,朕繼位理所應當”燕澄淡笑道。
“皇兄是怎麼死的?太子當真不知道嗎”燕彰也笑著說道。
大殿裏的氣氛有些凝滯,一切不明真相的大臣已經開始竊竊私語。
“父皇自然是病死的,燕景和燕旻意圖謀反,父皇知曉此事之後,便一氣之下吐血而亡,有太醫作證”
“皇兄這麼誣陷別人,真的合適嗎”門口突然響起一道男聲。
眾人又急急回頭,來人正是本應該被秘密關押的三皇子燕旻和二皇子燕景。
燕澄看向對麵的燕旻臉色一沉,高聲道:
“來人呐,將叛賊燕旻和燕景抓起來”
燕澄話音剛落,邱傑便上前,可是沒走幾步,卻發現殿外並沒有禁衛軍進來,他疾走兩步走向殿外,隻見外麵黑壓壓的一片守衛軍已經將原來的禁軍製服,為首的正是佟林。
“來人呐,快來人”燕澄頓感不妙,大叫道。
話音剛落便見脖子上架著一把刀的邱傑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佟林。
“你...你們,你們是想造反嗎”燕澄大驚失色。
“各位大臣,太子燕澄毒殺先帝,實為弑君弑父;勾結北羯,實為叛國;謀害大臣,殘害無辜,試問這樣的人,你們覺得他能當我大燕的王媽”沐王爺朗聲道。
“你血口噴人,太子監國,治國理政,一向勤勉從無懈怠,眾臣有目共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沐王爺在太子的登基大典之上如此口出惡語,莫不是對這大燕的江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一直未說話的兵部尚書邱桓上前,冷聲道。
“邱大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來人呐,帶陸院判”
下一秒,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在士兵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陸院判是太醫院的院判,醫術精湛,威信也最高,不妨聽聽他怎麼說”
“先帝確實是吐血而亡,而這起因便是急火攻心,外加身子虛虧的厲害”陸院判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是父皇被燕旻氣死的”太子燕澄急聲道。
“太子請聽老臣說完,先帝身子虛弱,並且之前一個月一直昏迷不醒,實則是中了毒”
“中毒?”
“怎麼會中毒?中的什麼毒?”
大臣們議論紛紛,追問道。
“是一種慢性毒,名曰:奪魂,短時間內不會死人,時間久了便會要了人命”
“陸院判所言的奪魂,便是父皇所中之毒,太子燕澄利用父皇身邊的小太監給父皇下了毒,父皇這才身子日漸衰弱,最後知道真相之後吐血而亡”三皇子燕旻狠狠地盯著燕澄說道。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氣死父皇的”燕澄大叫道,矢口否認。
“你還不死心嗎?你派人暗中勾結北羯國皇室,洗劫了便管軍營,被聞老將軍發現之後又將他殺死,最後還將賣國的罪名加到聞將軍頭上。
眾位大臣,就是這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還配合北羯大軍殺了佟老將軍,導致邊關多個城池失守,眼下北羯已經兵臨城下,國家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