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男人咋舌,“嘖,真打算在我這個小破廟裏棲身了?”
“當然,要不不會來找你。”葉然神情篤定。
“可以是可以,但咱們之前談的條件…,你總得給我點甜頭,不能叫我賺不到錢還賠錢吧?”
葉彤垂眸,她聽懂了男人的意思,他想要的,是她。
隻要她乖乖躺到他床上,今後這家夜色酒吧一半的收入歸她。
她並不想這麼作賤自己,可走投無路,葉振海給的錢不算多,人生還長,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
男人雙臂撐著門,耐心十足的等待,他有足夠的把握相信葉彤答應他,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想清楚沒?我彪哥對待女人還是很大方的,你別獅子大開口,一口吞了我就行。”
葉彤攥了攥拳,坐實心中想法,再抬高頭時,滿臉溫柔的笑容,輕聲開口:“我不是懷疑彪哥您的金錢實力,而是替您考慮值不值,花大價錢養我,貌似不值。”
“哈哈,你說了不算,從今天開始,你用心伺候我,把我陪高興了,小費多多,錢就在房間的保險箱裏,隻看你想不想要。”
“當然想,您明明知道我缺錢缺的緊,這身衣服還是去年的,我連買新衣服的錢都拿不出來,怎麼會不想要您的小費呢?”
她話音落地,男人一把打橫抱起她,用腳揣上房門,急不可耐的將她扔上床。
而後男人拉扯著睡袍覆身而上,滿室春光。
低吟淺唱中,葉彤落了淚,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打在枕頭上。
男人隻顧自己舒服,絲毫不問葉彤疼不疼,除了動作戲,沒一點感情戲。
渾渾噩噩,身子像有火燒似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厭倦的男人才放了手,她平躺著喘息未定,小臉紅撲撲的。
“賤女人,和我想象中一樣,味道不錯。”
自稱彪哥的男人滿足的重重啄了她一口,光著身體下床,從櫃子中抽出一遝厚厚的百元大鈔,甩到葉彤胸前,“第一次的小費,看你表現,可能還會有更多。”
葉彤忍著疼痛,緩緩坐起,收起錢後說:“謝謝彪哥,接下來我需要幹嘛?”
“走或者留隨便,你要是想上班,那就下一樓幫忙接待客廳,聲音甜一點,身子軟一點,別像個木頭似的,幹巴巴沒男人願意給你塞錢,客人給你的錢不用交工,全部算你的。”
“真的?”
彪哥怒視,穿好黑色西裝後,道:“我不差錢,但你哄男人注意尺度,我不喜歡和別人同用一個女人。”
“知道了,我會潔身自好。”葉彤乖乖承諾。
豪華的套房裏,剩下她一人,安安靜靜的。
她光著身體躺下,渾身無力,尤其雙腿,酸澀極了,恐怕走路都走不穩。
頭暈腦脹,迷迷糊糊間,她抓著被子睡著,經人事不多,這一場太過激烈,她需要歇歇。
藍藍的天空下,明晃晃的陽光灑在大地,一片時光靜好。
“顧冷琛,你往裏麵走,那邊空間大。”
葉然手遮在額頭上,頭揚的高高的,眯著眼睛看半空中那隻蜻蜓模樣的風箏,喊著再放高一點。
“差不多了,再放線風箏就變成了一個小點了,你還看什麼?”
顧冷琛握著風箏盤,指尖靈活一動,將風箏線死死固定住。
“哦,給我拿。”
葉然走到顧冷琛身旁,拿走風箏盤。
“出來好半天了,你累不累?”
顧冷琛擰開放在地上的礦泉水,送到她嘴邊喂了她幾口。
“不回家,悶死了,你覺得無聊你自己回,別拽我。”
葉然一口氣說完,堵住了他扯她回去的念頭。
“行行行,不回不回。”
顧冷琛急忙改口,他可得罪不起眼前這位小祖宗。
這幾天葉然學了個新毛病,告狀,隻要他稍微不順著她心意,她便委屈巴巴的去找崔若蘭或者顧賀。
比如今天早晨,他叫了她幾遍吃飯,告訴她雞湯趁熱喝比較好,結果把她起床氣叫出來了。
她光著腳丫跑上樓找崔若蘭哭訴,說顧冷琛故意找茬,明知道孕婦嗜睡,還整天不讓她睡覺,還說每天喂她八頓飯,跟喂豬似的。
正苦著臉說著,讓還沒去公司的顧博文聽見了,他問了幾句,然後板著臉,麵色深沉的下了樓。
崔若蘭扶著葉然,兩人跟著下樓,本來想著顧博文也就是罵顧冷琛幾句,她們跟著看看熱鬧。
可沒想到,顧博文手裏多了個掃床的掃帚,追著顧冷琛滿別墅跑,追的他上躥下跳,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