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對麵的男人忍不住吞口水,正當壯年,又很久沒開葷,他現在可是一點誘惑都經不住。
“點這麼多東西?吃得完嗎?浪費。”
時暖看桌子上已經上好了各種菜,驚歎出聲。
她不餓,幾乎吃不下。
“能吃多少吃多少,我買單你怕什麼?”
上官逸無所謂的聳肩,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花錢,他願意。
“行,你開心就好。”
時暖順勢夾了一筷子牛肉卷,相對火鍋裏的羊肉,她更偏愛牛肉。
懂她如上官逸,點了滿桌子的牛肉。
吃飽饜足,二人返回高檔住宅區。
依舊是一年前,她初到星海市的地方,習慣加喜歡,索性一直住在這裏。
“關門關門。”
時暖乘飛機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滿身乏累不堪,就想躺下舒舒服服睡一覺。
“後麵有狼追你嗎?跑那麼快做什麼?”
上官逸邊囉嗦邊反鎖上門。
“我回臥室了,你自便。”時暖抬腿走了幾步,猛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又轉過身直視上官逸,指著他鼻尖威脅道:“我告訴你,不到晚餐時間不許打擾我,晚餐時間必須六點以後,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完,趾高氣昂的摔上自己房門,“砰”地一聲。
這可是她的家,誰在屋簷下誰低頭。
上官逸無語,這女人越來越像葉然,得理不饒人。
她睡覺,他便躲在客廳抱著筆記本處理文件。
金陵集團恢複正常,顧冷琛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康複,他重新坐上總裁的寶座,運籌帷幄。
想想人家,嬌妻、兒子圍著轉,每天過得要多幸福又多幸福,時不時給大家撒把甜到發膩的狗糧,羨慕死一群人。
再反觀自己,兩手空空,別說抱著時暖睡,就是偶爾碰碰她小手,都得費盡心機才能得逞。
越想越不平衡,他放下擺弄鼠標的手,仰天長嘯:“老天爺,您怎麼這麼不公平,分一點幸福給我行不行?我肯定是那個被你遺忘在角落裏的苦逼黨。”
“喊什麼!”
上官逸話音未落,時暖一臉睡意的站在臥式門前,凶巴巴的望著他。
“呃…,吵醒你了?”
“本來睡得好好的,你這嗓門不去當收廢品的真浪費,不許再叫了,不然別住在這兒了。”
“不敢了。”
時暖怔怔站了會兒,打著哈欠轉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