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柱子後麵林清甜穿著一身黑衣靜靜的看著她們,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這群蠢貨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
雜物間
沈初棠剛剛將那個重重的紙殼箱子放在地上,卻發現地上有幾個黑影突然站在她的身後。
“誰?”
她連忙回過頭,卻看見那幾個陰魂不散的女人居然跟了進來。
“動作這麼慢,沒吃飯啊?”
貝雅抱著手臂,沒好氣的說。
沈初棠懶得和她糾纏下去,直接撞著她的肩膀走了過去。
“誰允許你走的?!”
貝雅看見她無視自己氣的不行,直接把她拉了回來說。
“腿長在我的身上,我往哪裏走還要和你彙報?”
沈初棠擰著眉頭,語氣有一絲絲挑釁的味道。
她算是明白了這種女人就是不能慣著,越是忍耐越是退讓她就越變本加厲。
“怎麼你這是趁著我讓你搬箱子,對我不滿了?”
貝雅陰陽怪氣的看著她說。
“你要是每天都這麼閑就去找點事做,別每天都來我這沒事找事!”
沈初棠冷冷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她們兩個人的爭吵很快引來了樓下正在工作的人們的注意,他們紛紛停止手上的工作抬頭向樓上看去。
因為是那種走廊的閣樓,從一樓可以看得見二樓的情形。
“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真是豬鼻子裏插蔥裝相!!不願意幹趁早滾蛋,自己怎麼來的心裏不清楚?”
無論貝雅說什麼沈初棠都是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一旁的琳娜對著貝雅使了使眼色,示意她罵的在狠一些。
她們倆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臉皮,這麼難聽的話說出來人家還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看著她們。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以為就憑你這種貨色,也能入的了司總的眼?他不過在玩你!!”
貝雅越說越來勁,玩這個字咬的特別重,她就是要讓這個女人明白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
玩這個字像一把尖刀鋒利的紮入沈初棠的心裏,她現在根本聽不得這個字,因為貝雅說的沒錯司慕言根本就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她以為自己付出了真心,可是在司慕言那裏卻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他玩膩了所以果斷的就把自己給甩了,轉身就投入別的女人的懷抱。
“你特麼再說一遍!!”
沈初棠眼睛微微發紅,目光像刀子一樣向貝雅投去。
貝雅被她的目光看的身上有些微微發涼,但還是壯著膽子說:
“你裝什麼?有膽量做破鞋怎麼還怕別人說了?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教你的,居然生出你這麼個...”
啪!的一聲不等貝雅說完,一個耳光直接打了上來狠狠地落在貝雅的臉上。
貝雅說什麼都可以,但是卻不能說她的媽媽。
“啊!”
貝雅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扇懵了,她沒想到沈初棠這麼快就動手了。
旁邊的琳娜連忙對她使了使眼色然後她狠了狠心順勢向後踉蹌幾步,然後直接從柵欄翻了下去。
二樓的柵欄並不高,隻到貝雅的大腿左右,所以她借著沈初棠的力道假裝掉了下去,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