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言眼角爬上了一絲絲陰鷙,他強壓著自己心裏的怒氣,幾乎是咬著牙的說:
“怎麼嫌少?”
她既然喜歡錢,正好自己有的是錢給她,但是為什麼她卻總是和自己保持一種若隱若離的距離...
沈初棠輕輕一笑,用手後過他的領帶說:
“我這個人接待客人看眼緣,對於看不順眼的人給我再多的錢也沒用!”
司慕言微微眯著眼睛看著她,然後冷冷的說:
“所以你看我不順眼?”
“錯!”
沈初棠慢慢鬆開了他的領帶,然後目光一冷道:
“是看你就惡心!”
“……”
司慕言看著她眼裏濃濃的恨意時愣了一下,為什麼她會對自己有這種眼神。
甚至看的他有些心慌。
“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在說什麼不要這樣做,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了。就像你說的我缺錢,不靠這個我怎麼養活自己?”
沈初棠和他慢慢保持了距離,雖然自己從未做過重買自己的事情,但是看到司慕言那副什麼都要管的樣子,就是想和他對著幹。
“你母親知道你做這種事嗎?”
司慕言沉著一張臉,看著麵前理直氣壯的女人說。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的母親!”
沈初棠忽然情緒有些激動的看著司慕言說,這個男人到底憑什麼以一種上帝的樣子來教育自己。
他又有什麼資格提起她的母親,都是因為他母親才會死...
記得兩年前在月落星沉,這個男人也是向今天這麼理所當然的羞辱自己,然後把錢狠狠地砸在她的身上...
如果可以誰願意做這種事,當初她的母親欠了高利債,如果不還錢後果隻有死路一條,她是母親唯一的親人,怎麼可能不管...
所以這個男人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評論她做的對還是錯。
他根本就不懂根本就什麼都不懂,為什麼還要感覺自己站在道德的那麵來對自己指手畫腳。
生在那種家庭她又能怎樣,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以前她也瞧不起那些做皮肉生意的,自己雖然窮可掙得都是幹淨錢,但是後來她也明白了,如果可以誰願意去重買自己的身體,都是不得已所迫...
這世上有太多的不得已...
司慕言看著她微微發紅的眼睛愣了一下,他看著她激烈的反應,忽然意識到也許她的過去發生了什麼不太好的事...
他沉默片刻,慢慢開口道:
“以後我每個月給你五百萬的生活費,總之不要做那種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女人這麼上心,但是就是看不得她和別人在一起。
沈初棠不屑的輕笑一聲,然後嘲諷的看著他說:
“司總您這是想讓我做您的情人?”
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這麼值錢,記得當初就因為兩百萬就把自己賣給了他,但是現在他卻願意花每個月五百萬,買另一個女人的自由...
原來曾經的自己在他眼裏真的不值錢...
“你......”
司慕言剛想說話,卻被沈初棠又打斷道:
“我告訴你,不可能。”
她說的是那麼的堅決,直接否定了一切的可能性,她和司慕言直接絕無在半點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