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為了她來找我,那麼你就回去吧。”
葉江離一臉淡薄的開口道,他對那個女人已經是仁至義盡,沒什麼在好繼續糾纏的了。
畢竟自己也沒有做錯過什麼,從一開始他就明確的告訴過江青榆,自己娶她隻是被父親被逼無奈,而她也用同樣的語氣告訴自己,自己心裏也隻有司慕言一人...
如果不是那一晚他把她錯當了沈初棠,也不會發生後來一切麻煩的事,他原本想盡他所能的去彌補她心裏的傷害,但是她卻變得喜怒無常甚至開始明目張膽在他麵前,拿出曾經和司慕言的信物...
司慕言微微皺眉有一絲絲不悅道:
“她是你的妻子。”
“妻子?”
葉江離嘴角冷笑一聲,然後一臉不屑的反問道:
“誰可以接受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女人?更何況你知道從頭到尾我隻喜歡沈初棠一個女人!”
“……”
司慕言愣了一下看著葉江離冷漠的眼神,聽到沈初棠這個名字自己果然心猛的一痛,她真是他這輩子再也不能愈合的傷疤。
葉江離將小提琴輕輕放進琴盒裏,然後慢慢開口道:
“孩子沒了以後她整日都鬱鬱寡歡,我原本一直在她身邊日日夜夜的陪著,但是她卻對我假裝不見整日拿著你的衣服把自己關在在房間裏,你還想要我怎樣?”
“我的衣服?”
司慕言有一絲絲不解得問道,他什麼時候有衣服在江青榆那裏,自己根本和她沒有過什麼交集。
葉江離背上琴盒然後不耐煩的說:
“是法國皇家音樂學院的校服,上麵繡著你的名字,你別告訴我是同名。”
“!!!”
司慕言愣了一下整個人像被電了一樣頓時就懵住了,法國皇家學院的校服...
他的校服居然在江青榆手裏,怎麼會在江青榆的手裏,怎麼會是在她的手裏...
不應該在她的手裏,怎麼可以在她的手裏...
“她哪來的校服?!”
司慕言的語氣有一絲絲迫不及待,甚至有一絲絲的顫抖。
葉江離愣了一下,然後擰著眉頭說:
“你們之間的事,我怎麼知道?!”
“你確定是我的?!”
司慕言雙眼微微發紅,甚至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隻有他自己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江離看著他的反應也是被嚇到了,怎麼突然反應這麼激烈,很久沒有看見過他這樣接近瘋狂的模樣...
“自然是你的,上麵還有皇家音樂學院的校徽,胸部繡著你的名字。”
“……”
司慕言突然感覺整個人身上的力氣都被泄光了,原來那夜和他在長亭避雨的女孩是江青榆,不是何芮晴...
難怪後來自己在問何芮晴那個雨夜的事,她卻每次回答都含糊不清,原來那晚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葉江離看著他的樣子心裏有一絲絲擔憂,但是嘴上還是諷刺道:
“喂!你不必擔心,隻要她手上拿著那件校服就不會吵著自殺,整個人也就會安靜下來,就像打了一針鎮定劑一樣!”
司慕言卻像沒聽見一樣整個人不停的搖頭,嘴裏重複著:
“錯了...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原來她才是那天晚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