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眸色黯然。
他早早的跑來,本以為能從苟小小這裏領到讚賞,結果卻是這樣?
苟小小把報紙合上,接著又說:“既然你們抓到人了,就趕緊審問吧,看看能不能審出其他的同夥和別的計劃。”
任良失落的走了。
呂大川氣憤哼了一聲。
“行啦。”苟小小看了一眼呂大川,然後把麵前的報紙推開,將雙手交握起來,“你盡快趕回弄寶齋吧。別掉以輕心,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呂大川麵色一緊,“我知道了。”
將呂大川打發了去,苟小小又睡了個回籠覺。
她這一覺睡到大中午。
她睡醒之後,發現梁啟瑞和苟利娜還沒回來。
苟小小問在大本營坐鎮的詹俊,“梁啟瑞還沒接娜娜回來?”
詹俊說:“倆人都還沒回來呢。”
苟小小微微蹙眉,禁不住心想,倆人該不會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吧。
午飯過後,梁啟瑞開車把苟利娜接回來了。
梁啟瑞一下車,大家就發現他臉色不好。
不過,苟利娜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在大門口站了好大一會兒的丁叔,看到他們安然回來,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回來了就趕緊去吃飯吧!”
苟利娜笑說:“丁叔,我們在外麵吃過了。我還給你帶了禮物——”
她把一盒點心放丁叔手上。
丁叔接過點心,笑得合不攏嘴。
苟利娜拎著另一盒糕點:“我姐呢?”
丁叔指了一個方向,“在屋裏頭。”
苟利娜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詹俊把梁啟瑞逮住,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晚回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你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呢!”
梁啟瑞本來情緒就不高,被詹俊這麼一說,整個人更加消沉了。
詹俊心有不忍,“怎麼,跟娜娜吵架了?”
梁啟瑞搖頭,“沒有。”
“那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梁啟瑞欲言又止。
他猶豫再三,還是開口:“我今天中午接娜娜放學,突然出現了一個叫滕宇堂的男人——”
“滕宇堂?”詹俊覺得這名字聽著陌生。
“娜娜見到了這個滕宇堂,特別高興——”
詹俊看梁啟瑞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然後你就不高興了?”
“不是!”梁啟瑞竭力否認,“她高興,我當然高興!隻是這個滕宇堂,我覺得怪怪的——”
詹俊稍稍正色:“怎麼怪了?”
梁啟瑞沉聲道:“今天中午,滕宇堂請我們吃的飯。我跟娜娜回來的路上,我問過她,這個滕宇堂到底是什麼人。你才娜娜怎麼說?”
“朋友唄!總不可能是未婚夫吧,娜娜才多大一點兒,怎——”
本來開玩笑的詹俊,見梁啟瑞越來越嚴肅的神情,這個玩笑,突然就開不下去了。
他吞咽一口,幹巴巴的說:“不會吧——真的是娜娜的未婚夫?”
梁啟瑞鄭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