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峰其實不大喜歡苟利娜的。
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嬌氣的很,受不得半點委屈。
還沒說幾句話呢,眼睛就紅了。
李躍峰把自己收拾既幹淨又清爽,等苟小小一回來,他……又油膩了。
李躍峰笑得很油膩,說話的強調很油膩,以致他整個人都很油膩。
“上課去了?”
“沒有。”苟小小好一陣沒去學校了。
這學期,她的課業不重。而且主要是她這邊事兒太多。
王老先生和弄寶齋的事兒還沒解決呢。
她今天一早就去軍區拜訪了任冠行。
之前,任良帶一支武裝隊伍在弄寶齋那條街上的一家在裝修的火鍋城了逮捕了一群不法分子。
她以為,那幾個歹人在任冠行手上,就去找任冠行了解情況,看看他有沒有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什麼。
去了軍區,她才知道,任良早幾天前就把那夥人交給警察局了。
琢磨著就算她派去警察局,也不會有太大的收獲,無奈之下,她就去學校找任良了。
去了學校,她卻撲了個空。
任良請假了。
她铩羽而歸,回到大本營,倒是從李躍峰口中聽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我昨天和良子不是跟滕宇堂喝酒麼,”李躍峰一邊回憶一邊對苟小小說,“喝醉之後,我聽那小子說了一些胡話,總感覺不太對勁兒。”
苟小小問他:“他說什麼了?”
李躍峰難為情道:“斷斷續續的,我也搞不懂。而且,我也喝醉了,記不太清了。我聽他那意思是他回國後一直在想辦法弄錢,他說他很快就會恢複滕家少爺的身份了,很快就會有錢揮霍了,我想他應該是找到弄錢的路子了。哼,他要是真找到路子了,也不會是啥好路子。最近這段時間,你警醒著點兒。”
苟小小思忖了一下,“你們都是雲城四少,以前的關係應該不錯吧?”
李躍峰一點兒也不誇張的說:“那時候我們四個關係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
“那你有沒有問滕宇堂,他回國後為什麼沒有立刻找你們?”
“問了啊。”李躍峰昨晚在酒醉前就跟滕宇堂寒暄了一陣,“他說他忙,沒時間。”
苟小小陷入深思。
李躍峰又說:“我怕滕宇堂那小子會衝娜娜來,你知道吧。他最近接近娜娜,肯定是有目的的。他要是拿娜娜勒索你怎麼辦?”
苟小小笑了一下,“娜娜這邊,我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手。我的工作就是保護性質的,如果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那我還不如回鄉下賣紅薯去呢。”
李躍峰被她的話逗樂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行,既然你自己有譜兒,那我就不替你操那份閑心了。下午我還要去紅哥那一趟,晚上回來,不用給我留飯了。”
“去吧。”苟小小知道他現在也是個大忙人。
李躍峰一走,她就給手下的幾個人做了安排和部署,又給紅哥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幾句。
隻是,這一整天都沒見到任良,她心裏有點沒著落。
這小子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