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啟是在電話裏把事情經過告訴雲曜寒的，感動的同時，他自然也有怒火。
“笨蛋季暖暖。”
還跳樓？
你怎麼不上？
但是…
‘砰！’林堇言開門進來，“她還好嗎？”
雲曜寒搖頭。
林堇言走到床邊，看季暖暖臉色蒼白，心裏劃過一絲疼痛，表情變得有些難以琢磨，
“怎麼會這樣？”林堇言並不知道原因，隻知道季暖暖跳樓。
她那樣惜命的人，不可能會主動跳。
難不成是有人推的…
“知道經過了嗎？”林堇言問。
“嗯。”雲曜寒點頭。
“方亦軒在哪兒？”
林堇言看他，“在柳都，今上午到的。”
“你不是有他的聯係方式麼？叫他出來。”雲曜寒起身，“有事找他談。”
林堇言打電話告訴方亦軒，方亦軒什麼都沒，隻應了一聲。
“等等，”雲曜寒轉過身，“你和我回京都一趟，讓林嶼北和十一在這兒守著。”
“好。”
林堇言答應，兩人出去後，雲曜寒跟林嶼北了一些話，然後就出了醫院。
“要不要再打電話通知方亦軒，叫他也回京都？”
“不用。”因為他根本不在柳都。
雲曜寒道：“你的消息有誤。”
“啊？”林堇言抓頭發。
雲曜寒淡笑，“段蜜蜜今上午跑到雲上門口大吵大鬧，我讓老K將她帶了進去和她談談，你猜她想得到什麼？”
“得到…”林堇言驚訝，“她不是幫方亦軒做事的嗎？報酬自然得向方亦軒拿啊。”
“這話沒錯，不過你這裏她也想敲一筆。”
林堇言悶聲，“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雲曜寒瞥他一眼，“是添了不少麻煩，你的新聞滿飛，雲上股票跟著跌，全公司的人都急著為你做公關。”
“對不起…”林堇言揉眼睛，“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嗯。”雲曜寒末了又一句，“你能想通很好。”
林堇言更加自責不已。
柳都離京都比較遠，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方亦知出來開的門。
進去後隻見方亦軒和方終悔坐在沙發上，似乎正等著他來。
雲曜寒也不見外，在他們對麵坐下。
林堇言在他後邊兒站著，冷冷盯著方亦軒。
方終悔看向雲曜寒，語氣是少有的輕，“雲董這麼晚了還來方家，是有何事？”
方亦知驚訝的看著方終悔，還是頭一次聽見爸這麼溫柔的聲音，竟然是對雲曜寒？！
瘋了吧這是。
雲曜寒微笑，“自然是有事，方總別整隻顧著管公司而忘了告誡兒子什麼該做與什麼不該做。”
方亦軒還沒話呢方亦知倒是上了，“雲曜寒，你來就是這些繞彎？”
緊接著就收到了方終悔的冷視，方亦知一慫，趕緊閉嘴。
爸對雲曜寒那麼客氣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雲曜寒才是他兒子。
方亦軒開口，“我的權益，本就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我還沒怪雲董橫刀奪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