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就這麼被裹挾著到了紀家的老宅。
一下車,蘇夏就被紀母的陣仗嚇到了,所有的傭人整齊的站在道路的兩旁,地上是玫瑰花鋪成的花瓣道路,別墅正門上赫然掛著蘇夏的照片,蘇夏的腳一落地,所有人都就是讀鞠躬喊:“少夫人好。”
蘇夏的臉瞬間紅了,紀殊彥也沒想過自己的母親會準備這些,驚訝的說:“媽,這也太誇張了,你之前那麼反對,我以為你現在最多是答應下來也就算了,怎麼像是完成了多年的心願一樣,大張旗鼓的。”
“去去去,你不懂,這是表示我們家對蘇夏的重視,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從今天開始,蘇夏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你們要好好的在一起。”紀母的一翻話,說的蘇夏紅了眼眶。
“謝謝您,我會好好的當您家的兒媳婦的。”蘇夏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當成至寶的重視是這麼幸福的感覺。
紀母拉著蘇夏的手,正大光明的在眾人的注視下進了別墅。
蘇夏以為最尷尬的時間就是現在,沒想到更尷尬的在後麵。
幾人一起用過晚飯之後,紀母理所應當的把蘇夏安排在了紀殊彥的房間,然而沒有按她之前說的那樣,把紀殊彥安排在客房。
蘇夏在樓下默默蹭蹭的,一會兒說想再陪著紀母看電視劇,一會兒又說要去花園逛逛還不困,硬是不肯上去。
紀殊彥知道她在別扭什麼,偷偷附在她耳邊說:“我先上去,偷偷拿了睡衣去隔壁,你一會兒直接上來就好,我媽不會懷疑的。”
蘇夏感激的看著紀殊彥起身,說先上去洗澡。
紀殊彥走後,紀母一臉的曖昧,湊過來說:“把握好機會哦,我還是很開明的。”
蘇夏尷尬的笑笑:“您說什麼?誒,這個人怎麼了,我剛沒看到她怎麼就死了。”
紀母了然的拍了拍蘇夏的肩膀:“我先去睡覺了。”
蘇夏扶著紀母到了樓梯口,“伯母,晚安。”
諾大的客廳就隻剩下蘇夏一個人和幾個打掃的傭人,蘇夏猶猶豫豫的,聽到樓上的關門聲才挪動步子上樓。
站在紀殊彥的房門口,蘇夏輕聲喊:“紀殊彥,紀殊彥你在不在?”
裏麵久久沒有回應,蘇夏才推開門進去。
果然,房間裏麵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蘇夏頓時覺得有些失落。
低著頭走到玄關處,轉身剛要把門關上,就被人從後麵抱了起來,驚的她大叫:“啊——”
紀殊彥連忙捂著蘇夏的嘴:“別出聲,一會兒我媽聽到了。”
蘇夏眸子裏原本暗淡的光瞬間被點燃,支支吾吾的搖頭,讓紀殊彥放開她。
紀殊彥鬆開手,保持著環抱蘇夏的姿勢。
蘇夏也乖乖的沒有掙紮:“你不是說去隔壁睡嗎?”
“是準備去的,但是今天求完婚之後,還沒好好的看看你,我想你了。”紀殊彥深情的凝視著蘇夏的眼睛。
蘇夏偏頭躲開,竊喜,“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
“以前沒有機會跟你袒露心聲,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我的。”紀殊彥話音剛落,就把蘇夏的嘴唇含在自己的嘴裏來回撕咬。
蘇夏垂著他的胸口,紀殊彥不滿的放開她,蘇夏紅著臉說:“還沒有結婚呢,你別這麼篤定我就是你的,欺負我。”
紀殊彥一把將蘇夏抱起來,蘇夏瞪大了眼睛問:“你要幹嘛?放開我。”
紀殊彥露出了一抹痞笑,“幹。”
蘇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紀殊彥在說什麼,臉上徹底變成了血紅色:“紀殊彥,你流mnag。”
紀殊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把蘇夏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眼睛:“我有沒有說什麼,這麼就流mang了。”
蘇夏翻身把自己卷在被子裏麵:“你快走,別看我。”
紀殊彥無辜的點點頭:“我沒準備留下啊,我隻是送你回來而已,蘇夏,原來你腦子裏是在想這些啊。”
蘇夏氣的一個枕頭丟過去,紀殊彥的目光一下變得炙熱,徑直壓了下來,順手關了床頭的燈。
黑暗裏,兩人的呼吸漸漸的濃烈,蘇夏問:“紀殊彥,你愛不愛我。”
“我不知道永遠有多遠,我愛你,從認識你開始,到世上再也沒有我這個人。”紀殊彥認真的回答。
一室風光旖旎。
夜深露重,願赤luo相對時,互為手心摯愛,心中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