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四) 大鬥法人戰變他鬥 理思緒混打成擂台(1 / 3)

且說這安清將君那算得上是法力無邊了,一看大神原來是使用的魂香丸,所以,沒有了這個思想包袱,動用起法術來那就輕便多了,所以,你見他人隨扇走,扇隨人轉,竟是風雷頓起,全朝著這四個妖魔扇來了。

這幾個本想著利用時機而暗下毒手的妖魔一看大神那一邊竟然“掉下了鏈子”,所以,根本沒有膽量也沒有能力再打下去,因此,任憑季安清拿著扇子施法,自己也不敢再怎麼辦了,也就算得上隻是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了,就這麼著,安清將君的扇子轉眼就到了四魔麵前,使足了法力,人與扇在這本質上,就如同合一了一樣,法力頓時變得強大起來。因此,單單這一下,就讓這四個妖魔覺得如同陷入了深淵,天昏地暗,全無半點光明,稍帶一會兒,再仔細一看,四個妖魔竟是站立不住,被吹出去一丈多遠,安清將君瞅準了機會,沒有理大神,一蹬腳,先是衝著四個魔頭飛了過去,緊接著,就見手中的花蒲扇猛的一擺,頓時,就是一陣狂風,飛石走沙,遮天蔽日,四個妖魔轉眼之間就不見了,安清將君瞅瞅早已不見人影的四個魔頭,心裏明白,自己是手下留情了。這麼想著,就轉過身來,大神一看四個人都飛了出去,嚇得腿肚子都顫抖,季皚微微一笑,慢慢走過來,大神看著他,有些晃動的身體,漸漸地穩住了,並且,臉上露出了久違了的笑意:“嘿嘿,安清將君,你想怎麼著呀?”說話的口氣,就像是那天上的雲彩,飄得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季皚搖著花蒲扇,知道他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因此,也是倍加小心,一聽他這麼說話,季皚把花蒲扇輕輕扇了扇:“你說呢,他們都走了,你呢?”“我……笑話,我會有事嗎?”一句話,大神的神情就由笑意轉為陰險了,安清將君暗道一聲不好,剛想施法,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他的手中,或許說,他的麵前,微微倚著他的有一個小男孩,像是生怕被人搶走一樣,大神一隻手緊緊地攬著他。安清將君一看,心裏就是一陣難受——一朵白蓮花遭受了風吹雨打之後,不過是這個樣子,雖然說神采還是未變,但是顯出來的,卻隻有憔悴了。安清將君一看,不覺得竟輕輕地喊起了他:“彤兒,彤兒?彤兒!”小周彤晃動晃動腦袋,慢慢的抬起上眼皮,眼睛中,又慢慢的彙聚起光環,恍恍惚惚之中,是他。“師父,您?”一用力說話,方才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沒有了力氣,倚在大神身上,動一動都覺得費勁,季皚愛憐的看著他:“彤兒,你怎麼樣了?”“師父,我沒有事情……”小周彤瞅著他,淡淡說道,或許是看出他的擔心來了吧,又輕輕說道:“師父,您要保重,嗬嗬,我一時半會的死不了的。”一聽他說話,老將君的心中就像是灌了一瓶醋一樣,泛著酸水,眼睛之中,竟漸漸地有了淚珠,小周彤一看,憔悴的黃白色的臉上露出兩個淡淡的小酒窩:“師父,您別哭。”季皚點點頭,然後,把眼睛從他身上轉到大神身上:“大神,你對這孩子怎麼了?”“沒有,我哪敢怎麼了,不過就是……”大神頓了一會兒,半帶著驚悚半帶著奸笑的說道:“就是……稍稍的折磨了一下,沒有關係的……”未等大神說完,安清將君眼睛就立了起來,大神第一次看見安清將君生這麼大的氣呀,他這一瞪眼,大神就先是一顫,隨後,隻聽安清將君道:“別說了,大神,你不要把老朽的心氣全逼出來了,到那個時候,可是有你好看的了!他隻是一個孩子,可惹你了?”大神雖說有這個“殺手鐧”,但是被安清將君這麼一嚇,怎敢再胡言,因此斷斷續續的支吾著:“安清將君,你……你……”半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季皚知道他是有些打怵了,因此趁著這個機會,季皚搖著花蒲扇說道:“把孩子還給我。”“什麼,你說什麼!”“老朽說,你把孩子還給老朽,怎麼,你聽不明白?”大神一聽,先是狂笑一陣:“哈哈哈,我看你是癡人說夢吧……”說著話,瞅瞅身子前麵倚著他的小周彤,動了動他的頭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