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開始在收集洛杉磯的散股。”喬天嬌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觸到他的禁區。
“看來再大的利益也堵不住他們的野心。”喬天陽的眼神出現一絲狠絕。
——
車上。
“徐陽,你幹什麼?”看著來人,夏沫掙紮著手問道。
“我幹什麼,你應該問你自己在幹什麼,別忘了你回來的目的什麼。把身體糟蹋了,是不是又要像三年前一樣投河?我不可能救不想活的人!”
聽到他帶著深深指責的話,夏沫的眼眸漸漸清澈,“不會再有下次了。”
“夏沫,你聽清楚了,那早已不是你的家!你走錯方向了!”
夏沫閉上眼睛,半躺在位子上,強忍著要落下的淚水。這些她又何嚐不懂,但她沒有走錯方向,那還是家,和以前不同的是,以前是名義上,現在是在心裏。在心裏好啊,就算死了別人也奪不走。
看著她淡漠的神色,徐陽沒有再說什麼。
坐在車上,兩個人皆一句話也不說,車裏的溫度急劇下降。
這樣的情景就是他們相處的方式,坐著同一片藍天下,呼吸著同一室空氣,卻是兩個世界,兩種心境。
調整好情緒的夏沫看著旁邊開車的徐陽。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
“除了那個地方,你還留戀哪裏?”
“……”停了半刻夏沫又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裏?徐家?”
“嗯。”
—
到了別墅,徐陽不管不顧就把夏沫抱下了車,對站在一旁的管家說:“把車放好。”然後抱著她走向別墅。
夏沫不斷的掙紮,雖然是戀人,有著這個親密的“代言詞”,可心裏是別扭的。
“雖然到家了,可有些戲還是要演的。”徐陽看著懷裏不斷掙紮的人,不悅地開口。
果然聽到這句話,夏沫停止了掙紮,她怎麼忘了在外麵她要演,在家裏同樣是要演的。
她的臉上浮現出落寞與自嘲,她不是演藝圈的,不是影視畢業的,可她演得卻比什麼都還要拿心應手。
“哥,夏沫,你們回來了!你們怎麼都濕了?”
俆域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貼得如此近,明明告誡過自己不要在乎,可他心裏還是狠狠揪了一下。
“你去熬些薑湯。”
看著弟弟,徐陽越過他,上了樓。
看著他們上樓的背影,俆域掩下了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