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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天嬌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來徐家找徐域,更多的是把他約到外麵去。
有一次喬天嬌突然到了徐家,家裏隻有夏沫一個人,喬天嬌看到了夏沫顯得很不自在,說是幫徐域拿外套,然後就不再和夏沫搭話,走進徐域的臥室了,夏沫看著她的背影,似乎明白了她為什麼最近都沒有到徐家拜訪了。
喬天嬌拿了外套出來,看到夏沫還坐在客廳,有些局促不安,掩飾地笑了笑,說:“夏沫,徐域還等著這件外套呢,我走了,有空我們在聊聊天吧。”
夏沫看著她很緊張卻又在笨拙地掩飾,不點破,隻是不著痕跡地點點頭。
喬天嬌走了,可讓夏沫沒想到的是十幾分鍾後她又回來了。
“夏沫,我……我還是想和你談談。”喬天嬌緊捏著徐域的外套說道。
夏沫示意她坐下,然後就為她拿了一杯檸檬汁。
喬天嬌看著眼前的檸檬汁,桌上還放著一瓶開過的紅酒。
“夏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喬天嬌盯著那瓶紅酒,紅的像血,令人駭然。
“什麼問題。”夏沫顯得並不是很好奇,這世上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令她驚訝失色的了。
“你是自願的嗎?或者你隻是想找一個依靠?”喬天嬌語氣很平靜,視線卻放到了夏沫的臉上,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嗬嗬,”夏沫笑了幾聲,像是放開了一樣,“嫁人不就是為了尋找一個依靠嗎?何況我是自願的。”
“夏沫,你覺得我哥哥怎麼樣呢?哦……你別誤會,我隻是聽說,他是伴郎,所以好奇問了一句。”喬天嬌還是盯著夏沫的臉,好像是要找什麼答案一樣。
“你哥……很好。”夏沫說到這的時候,臉上閃過什麼,很快,轉眼又是那個雲淡風輕的夏沫。
“夏沫,”喬天嬌不再盯著她的臉,而是看著那檸檬汁,皺著眉,“我……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說,我代替我哥……不,不是……我是說,祝你幸福,哦……我哥他也希望你幸福。”喬天嬌語無倫次,但夏沫聽清了她在說什麼了。
“那,謝謝。”夏沫臉色黯淡了會兒。
“夏沫,這開著空調,我怎麼還覺得這麼冷,來喝點酒,暖暖。”喬天嬌說著拿起那瓶開過的酒就喝了起來,夏沫沒有阻止。
喝了酒,喬天嬌的臉上有些緋紅,像是裹了粉一樣,粉嘟嘟的,煞是可愛。
“夏沫,忘了吧,我不知道我去巴黎那會兒,你發生了什麼,但不管是快樂還是痛苦,都忘了,忘了,你才會幸福的。”
“天嬌,你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我醉了,醉的都胡言亂語了,嗬嗬。”喬天嬌苦笑著就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可是一個顛簸差點摔倒,夏沫見了馬上扶她,喬天嬌看著夏沫扶著自己,打笑著說,“沒事!我沒醉!我好著呢!”
夏沫還是不放心把她送到了外麵,還幫她叫了計程車,在把喬天嬌扶上車的時候,喬天嬌覆到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夏沫,我哥給不了你幸福,忘了他,你們才都會幸福。”
車開走了。
夏沫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和這裏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世界好像隻剩下了自己,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孤獨者,她或許就注定了一輩子做個孤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