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兒兩隻眼恨不得盯出一把刀子戳死冷夏,就說顧墨對她戀戀不忘有蹊蹺!她說:“小夏子,你知道每個人的出場順序有多重要嗎?
顧墨之前愛過你是不假,可是,那也隻是因為你有點像我而已,我比你出現的早!
其實我今天來的最主要原因是想告訴你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白雪兒氣定神閑的樣子,心裏有多不安,她很明白,顧墨竟然留著他們的結婚證!不是已經鬧掰了?為什麼沒換離婚證?看來今天的大年三十務必回徽城了!
“恭喜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冷夏倏忽回身,唇邊帶著淡淡的笑,而後問:“白雪兒,我問你,你自殺的事是真的因為我嗎?”是因為她和顧墨沒扯斷的關係?
白雪兒心驚,難道照片的事她發現了端倪?不應該啊,她一直秘密地進行,而顧墨經過她的囑咐,不會當麵提照片的事啊。
白雪兒後退了一步,不敢拿眼看冷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冷夏心口一涼,愛情是可貴,可命呢?反正她冷夏做不出為了愛情拋棄性命,她膽小,她怕一刀割不死會活活受罪,她也怕彎彎笑話她沒出息。
冷夏對著白雪兒說:“是你的搶不走,不是你的你也留不住。”希望你知道這點,別再為了男人而犯傻。
白雪兒怎麼看冷夏都覺得她是在嘚瑟,在顯擺,是,她是贏了,顧墨雖然遷就她白雪兒,可對冷夏戀戀不忘更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她必須得切碎冷夏這顆毒瘤,讓毒瘤跑滿她的全身不治身亡!
“小夏子,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記住的。”也會讓你明白這世間的一切都是靠人爭取的!包括愛情。
“但是還有一點,你和顧墨相處過,也知道他這人心底善良,見到可憐之人必然會伸出援助之手,但是不是愛。”冷夏,你要識趣,離顧墨遠點!
冷夏看著麵前的宿舍樓,莫名的恨意由腳底往上竄,善良?顧墨善良?別糟蹋“善良”這個詞好嗎?
“雪兒……”容許她最後一次這麼稱呼她,“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沒有人來打擾我現在的生活。”她在顧墨心裏是白雪兒的影子也罷,是可憐之人也罷,都無所謂了。
“好!”白雪兒警告的意思已經達到,冷夏慢慢地走向宿舍樓,留給白雪兒一個纖細的背影。
白雪兒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她們真心過,紅了眼還是紅著臉再相見?不如不見吧,為了顧墨,她隻能這麼做。
白雪兒邊走邊給她的好姐妹打電話,一個十八線開外的女藝人。
Rome酒吧,白雪兒穿著吊帶短裙靜坐在包間裏,杯中的紅酒搖曳成一抹朱紅的魅惑,她淺酌一口,微仰著脖子,由喉嚨滑下,蹙眯的雙眸透著琢磨不定的精光。
片刻之後,包間門推開,白雪兒放下酒杯,朝來人走去,淺笑安然,聲未啟便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可可,好久不見!”白雪兒牽著她的手走向沙發。
可可是她的藝名,本名的話白雪兒並不知道,她在娛樂圈摸滾打爬了八年,一直紅不起來,最後成功地嫁入豪門,隱退過起了闊太的生活。
“雪兒,怎麼想到來寧城看我?”
“剛好有事就想過來看看你唄,我們有陣子沒見了吧。”
可可是典型的瓜子臉、高鼻梁、大眼睛,哪哪都好看的女人,一直以來都勢力,自從嫁入豪門以後,那眼睛直接瞬移到頭頂上了。
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可可對今天突然而至的白雪兒並沒有什麼好感。一個在娛樂圈打滾的女人,太髒了。
她勾著紅唇,輕蔑地說:“雪兒,我們之間就不用彎來彎去的了,你還是直接說事吧?是不是打算讓我老公投資影視業?”
白雪兒聽了輕聲而笑,可可眼底的不屑她哪裏不懂,隻是不想和胸大無腦的女人討論誰更有眼力見而已,她看中可可的就是那份勢力勁,想把全世界踩腳底的臭不要臉思想。
白雪兒說:“可可,你還是那麼直接,我就喜歡和你做朋友!我來還有件事,讓你幫我教訓一個人。”
可可一聽立馬來勁!這種捉弄人的事有意思!“說吧,我立馬給你辦了。”
白雪兒附著可可的耳朵嘀咕了好半天,而後倆人哈哈大笑。
冷夏第二天回工作室上班後,張琳對她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大中午竟然邀她一起去吃工作餐。唯一的瑕疵就是在這裏遇見了江一姝,前兩天她沒來,聽紹項南說出差了。
餐廳裏,冷夏與張琳麵對麵坐著吃飯,偶爾閑聊幾句,直到江一姝端著飯菜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