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原本光線昏暗的小酒吧越來越亮。
所有的射燈都射向他的眼睛。
光線刺眼的不得了。
他不得不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等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他正躺在床上。
原來隻是一個夢啊!
也是!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是他想成功想瘋了。
他伸手想去夠放在地上充電的手機。
可這床好像是變大了,他的手臂完全伸直都夠不到床沿。
他再扭頭一看。
銀灰色泛著亮光的半透明窗簾慢慢的往兩遍退開。
這床?
這窗簾?
這吊燈?
這牆麵!
他突的一下坐了起來。
這個房間不是他的!
這是哪裏?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轉頭,他看到了床頭櫃的身份證。
韓頌!
所以……酒吧裏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時,突然想起的電話鈴聲把他從回憶裏拉回了現實。
“韓老師,早晨已經做好了,需要給您送上來嗎?”
電話那頭的是他的管家。
每天八點半的時候都會準時打電話問詢他是否需要把早餐送上樓去。
“不用了,我自己下來。”
他掀開柔軟的羽絨被。
轉身下床。
突然,他眼睛眼前一黑,身上的力氣好像完全被抽空了一樣。
在醒來的時候他還是躺在床上。
是一間裝修風格很簡潔的房間。
後來他才知道,這是私立醫院的高級病房。
緩過神後發現他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床邊放著很多小機器。
他在電視裏見過這些,這是生命指標監視器。
他這是怎麼了?
緊接著,他覺得腰背疼得厲害。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疼痛。
腰背就像是被鋼釘刺穿,疼痛直至腦頂。
“啊!”
他想要叫喊出來,結果發現自己更本沒有辦法張嘴。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的嘴了被插了呼吸管。
手和腳都被綁在床沿上。
他想要張開眼睛來,可眼皮子卻重的抬也抬不起來。
可是他的聽覺很靈敏。
儀器發出的“嘀”“嘀”聲此起彼伏。
接下來的日子他就一直躺在那裏。
他能聽到身邊有人走動。
應該是定時來視察和換鹽水的醫生和護士。
他的這件房間一定是裝了監視器的。
每次他疼得厲害的時候,在掙紮的時候都會有人進來給他打針。
估計是止痛針吧。
反正每次打完針都能舒服上一會兒,但隨之而來的是意識渙散。
雖然躺在床上,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漸漸的衰弱。
好像他的靈魂被一點點的從他身體裏抽走。
不知道是他進醫院的第幾天,他的耳邊傳來了不一樣的腳步聲。
他再一次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隻是微微睜開了一秒鍾時間不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