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她們矛盾計劃她都有聽說,就差打起來了。
如今她看到的又是這樣一番景象,兩個人爭鋒相對,並且誰也不讓誰。
在外麵魏小暖不敢過激的反駁顧相思,但是在伽藍學院是可以的,凡是在伽藍學院裏的學生,人人平等,沒有身份的束縛,也隻有在這裏,魏小暖才感到一絲優越感。
公主不過是個名號罷了,在這裏她顧相思又算什麼,沒有了公主的名號,她什麼也不是。
魏小暖並非出身低微,好歹她也是國公府千金小姐,可是天生的優越感,她從來沒有。
她從小也是個天才,但是顧相思的光芒太盛,太張揚,結果她完全被她掩蓋住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那麼努力,那麼努力的想要將顧相思比下去,可身份擺在那裏,顧相思是一國的公主,而她,隻是一個小姐罷了。
後來她進了宮,做了顧相思的伴讀,所有人的目光隻看見那紅衣如火的顧相思,沒人發現她,就算她站在旁邊也沒人發現她。
就因為她是公主,所以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讚揚,就因為她是公主,所以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目光。
魏小暖討厭她的高傲,討厭她的張揚,她自認為自己不比顧相思差,從小她就這麼努力,憑什麼顧相思就可以得到一切。
久而久之,魏小暖就開始變得對顧相思疏遠起來,直到如今的相對。
“公主殿下,那頭靈璐你可還滿意?”魏小暖微微的笑著,臉上都是真切的關心。
顧相思的聲音如同她的容顏般亮麗,“尚可。”
魏小暖搖了搖頭,笑容溫暖迷人,確實不比顧相思差,但是那是兩種不同的類型,一種是張揚,一種是收斂。
墨雲起站在暗處,目光看去便隻有她們兩人,看來是兩人的單獨會麵。
若兩個女人互為仇人,單獨約起來見麵,那一定會出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魏小暖將手上一塊石子輕輕放在地上,放上去的一瞬間顧相思眼中便有著慌亂,她釋放火靈力,但是在她三米的範圍內,那火焰便消失了,她慌亂的衝過去,卻始終衝不過去。
顧相思叫喊著,奇怪的是卻聽不到她的聲音,隻能從她的口型判別出她說的是:“魏小暖你做了什麼!你為什麼會陣法!快放本公主出去!”
墨雲起也是知道的,陣法需要血脈傳承,不是誰都可以修習的,而魏小暖並沒有陣法師的血脈。
但誰說沒有血脈就不能布陣,她沒有血脈,同樣可以用石子布一些簡單的陣,這種陣不是靈力陣,而是根據章法來排列。
魏小暖現在布的陣也是同樣的道理,剛剛她放下去的那塊石頭,便是整個陣的陣眼。
布這種奇門遁甲的陣需要事先準備,這說明魏小暖早有預謀。
“此陣非彼陣,放你出去?怎麼可能?你就等著遲到吧!”魏小暖多年以來已經養成了習慣性的微笑,她越是微笑,顧相思就越是著急,拚了命的想出來。